“为了安抚新社会的女性,男人抹杀了‘小妾’,发明了‘姨太太’,明明倒退了,还非得硬逼人承认是进步了。”
“进步人士都在外找了姨太太,他们鄙视在家里守着发妻和小妾的遗老们!他们觉得遗老们阻碍了社会的进步,是要遗臭万年的!”
唐语燕失望道:“难道女性的地位真的不能提升吗?哪怕有了立法女委员,也不能吗?”
宁惠敏:“嗯,张婷秀很厉害,她摒弃了女人感性的一面,理智冷酷的爬到了立法院。”
“但立法院只有她一个女人在斗争啊!那么多男人,一人出一只手,就能把手脚并用的她拉下去。”
唐语燕睁大眼睛反驳道:“你说的不对,还有林美丽呢!”
宁惠敏:“嗯,林美丽也很厉害,她是留学生,专业学的是英国文学,还选修了音乐,植物学,圣经史,演讲等。她不仅钢琴演奏很精湛,画画方面也很有天赋,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自从她进了立法院,我就在找立法院和她专业或者技能相关之处。”
“最后找来找去,终于在她简历中,找到了一句话:专业不符,但却是委员长夫人,以身替委员长入立法院,可歌可泣啊!”
“一个靠男人进去的女人,怎么会为了不相干的事,得罪自己的主子呢?”
唐语燕不服,“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事?她不是女人吗?她替女人争取到了权益,她也可以受益!”
宁惠敏:“她不替别的女人争取权益,她也能享受一夫一妻制,她的父亲是身份尊贵的牧师,她信奉基督教,当时结婚的时候是在上帝面前发过誓的!”
唐语燕冷笑:“哼!笑话!男人的誓言要是能信,现在华国女人能翻番。”
宁惠敏:“有这么夸张吗?”
唐语燕:“这叫夸张?我这还说的保守呢!婚前说的都挺好,婚后有哪个男人是不打老婆的?”
“我哥打,我爸爸打,我弟弟打,但外人不知道啊!她们还会帮着男人掩盖。”
“有一次我妈妈左脸上青了一块,又不得不出门参加牌局,特意跟我要了咱们店卖的遮瑕膏,她说要是在别的太太面前出了丑,以后就没人看得起她了。”
宁惠敏皱眉,“你和你哥哥也不管管?那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唐语燕抱臂冷笑,“你当我是没管过吗?小时候我看到我爸打我妈,找了个趁手的家伙就冲了上去,打了他好几下,他什么事没有,反身一脚把我踹出去老远。”
“我痛苦的在地上呻吟时,我的好母亲却帮着父亲骂我是白眼狼,说我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打,简直猪狗不如!”
“他们俩和好了,我却成了千古罪人,我妈还说,幸亏我家是开明的家庭,要是那种守旧的,我是要被闷死的!”
“我当时在心里咒骂她,活该被男人打,怎么不把她打死。但我母亲为我端了几次药后,我又原谅了她,还特别怕菩萨听到我之前的诅咒,把她带走,她要是死了,我父亲那么有钱,立马能再娶一个,可我就没妈了,生了病,也没人去看我,给我端药了。”
“这么多年下来,我发现我爸爸动手还是有分寸的,他虽然行商贾事,却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不像那些没开化的男人,会往死里打媳妇。”
“哎!我妈可能也会在心里庆幸,遇到一个我爸这样的好男人吧!他们表面和谐恩爱,又能在白子墨家人面前,给我撑腰,我已经很满足了。”
宁惠敏:“你爹有小妾吗?”
唐语燕嗤笑道:“以前的小妾都打发了,现在府里的都叫姨太太,但我爸爸还是很顾念我妈的,从来不会给姨太太撑腰,谁都别想越我妈过去!”
“有那种心高气傲的,一经发现,不用我妈动手,我大哥就解决了!”
“我大哥可是长子长孙,未来唐家的当家人,我父亲是非常重视他的,要不然就他那智商,根本斗不过我!”
“我家的那些男人啊!就没一个干净的,唐家一直以儒商自居,为了不堕名声,家里的姨太太不能轻易休弃,就算是时间长了,不
“为了安抚新社会的女性,男人抹杀了‘小妾’,发明了‘姨太太’,明明倒退了,还非得硬逼人承认是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