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义带着他的兄弟们出发了,这是第二日的清晨,花不落前来送行,此时天还未亮,几人披星戴月踏马而行。
望着满义和他的几位兄弟落寞的背影花不落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乱世之中人心不古,忠仁之士危已,百姓苦难。
花不落对着满义等人即将消失的背影喃喃言道:“愿此次一路平安,多保重!”
花不落每天悉心照料着花蕊儿,每天除了给她喂食汤药,还为她金针过血,避免她由于长期卧床造成肌体丧失活动的能力。
这一日,阿牛来了,是李大福叫这小子来请花不落过去商议事情的,花不落收起在花蕊儿身上施下的金针,便随着阿牛一同出去了。
来到李大福的家中,花不落才知晓,原来李大福这里来了客人,确切的说是病人。
来人花不落并不认识,不是本村的,应该是慕名而来,看来人的穿着应该是富贵人家很是讲究。
两个中年人气宇皆是不凡,身边跟着四个随从,这四名随从抬着一张躺椅,躺椅上闭目躺着一名老者,老者约有七旬左右,须发皆白脸色枯黄。
花不落只是扫了一眼,眉头便是一皱,但他没有言语,只是静观其变。
这时其中的一名中年人拱手道:“李神医,还请您给句痛快话,我这心中实在是焦急。”
另一个中年人倒是没有说话,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同样也焦急万分。
李大福并未言语,而是看向了正迈步进院的花不落道:“花兄弟你来啦!这里来了一个病人,想让你也过来瞧瞧!”
那其中的一名中年人望向花不落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李大福笑着为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道中人,你们可以称他为花兄弟,他的医术可要比我高明的多。”
这中年人忙上前躬身行礼道:“不知是花神医前来,还望花神医为我老父诊断一二。”说完便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他。
另一名中年人也上前道:“只要两位神医能将老父治好,需要多少金银,二位只管开口。”
花不落笑道:“那我要是要五百两呢?”
那名中年人道:“神医,只要能将家父医好,我这就去让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