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见状将手指他在齐玉的手腕处，一阵沉默过后，“身体基本没有大碍，问题就是眼睛。”

“白老，我还不能睁开眼睛吗？”

“先别睁开。”

“白老，我不睁开眼睛对我的医治有帮助吗？”

“反正你睁开眼睛也是看到那些不好的画面，不如就这样。”白老说道，“眼不见为净。”

齐玉没想到这位医者的目的竟然是这样，随即轻轻点头，从昨日以来，他的精神状态的确好了许多，最起码不再那样充满杀意。

“齐玉啊，如果我和你说，你的眼睛我根本没有办法医治，你会不会觉得我骗了你？”白老轻声说道。

齐玉嘴角轻轻上扬，“不会。”

“看你的样子似乎早就有准备了？”

“我感觉我并不是完全看不到......”齐玉说道，“能隐约看到一些轮廓，再配合上气味的话，我觉得问题不大。”

“我还是头一次被患者安慰......”

“既然这样的话，白老，我是不是可以睁开眼睛了......”

“闭着吧。”白老沉声说道，“让我再想想，万一有办法呢。”

说完这些老者便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缓和地敲门声响起。

“请进。”

齐玉抖动鼻子，“王先生......这里本就是您家，何必......”

王斌摆动手臂，“话不能这样说，我是怕打扰你。”

齐玉刚下从床上下来，便被王斌拦下，“不用，你躺着就好，要不白先生该责怪我了。”

“王先生，您找我是有事情？”

“的确有事情，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王斌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也没出声啊......”

“我鼻子比较灵，一闻就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