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黑色……”
他在脑海中迅速提取出关键信息,以他在纽约警署就职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绝对是一场有预谋的哈基黑犯罪。
他一眼扫向那几个围观吃瓜的哈基黑,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肯定是这些混蛋用炸弹攻击了这里。
“警长,我们要拿这个搞cosplay的混蛋怎么办?”一个警员警惕地用枪指着还仰面摔倒的兔玖,这只兔子给他的感觉简直像是用窖藏了10多年没洗的袜子泡酒,令人毛骨悚然。
“厚礼谢!别管那该死的土拨鼠了,我已经猜到了犯人是谁!”汉克拔枪大吼。
“把这几个拍照的哈基黑全部抓起来,他们肯定是想把作案现场记录下来回去反复欣赏,这些该死的变态!”
“是的警长!”
……
“呼!”
风声转瞬即逝,硕大的训练室内,高挑少女面前的三根木桩应声而断。
仅仅一刀,连续砍断三根厚度超过15cm的铁桩,就算是再锋利的人造刀,要做到这种程度,需要的技巧和力量也难以想象。
但刀刃也已经卷刃,一丝裂痕从刀刃的开口处一直延伸到刀柄,拿刀的白皙手指微微颤抖。
“可恶……”
“可恶!”
希的手颤抖着,脸颊带着酒精染上的绯红,却依然难掩眼角红彤彤的痕迹。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高浓度的烈酒,但长期使用基因进化剂的高IMC细胞体质早已经没办法喝醉。
再浓的烈酒,也无法遮盖她心底难以言喻的痛楚与憎恨。
“为什么!”
一头凌乱的头发微微摇晃,并没有和平时一样绑成好看的高马尾,乱糟糟的。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当时还有别的办法让瑞活下来?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越是想,就越是感觉自己快要疯掉。
一整个月的基因强化剂都被她一次性注射,身体的脉络微微蠕动,她的身体已经到达能够强化的极限,躁动的力量仿佛不安的河流,像是下一秒就会冲毁大坝。
“真是惊人的刀法啊。”
略带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希几乎是在瞬间扭转刀刃,将带着裂痕的长刀投向身后。
刀刃擦着惨白的脖颈,割开一道浅浅的伤痕,却毫无血液流出,仿佛空洞的人偶。
“但还差的远。”
内弗泰瑞抹了抹脖颈的伤口,裂口在转瞬间完全愈合。
他的面部微微朝下,仿佛整个浸泡在阴影里,露出诡异的笑容。
“如果你想打倒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