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无心的,冬月,你去请太医过来帮我瞧瞧。”秦若时怕宗政朝暮找茬,忙将她支出去。
瞧着这对主仆情深,宗政朝暮有些吃味,“你对你这个丫鬟还挺好。”
“那必须得好!”春花的死让她耿耿于怀,她只想将所有的好都一并补在冬月身上。
“那我这个挂名夫君呢?”宗政朝暮也不知为什么,总想起来那晚她帮他轻轻吹伤口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很温柔,‘揉’进了他脑海里。
秦若时压根没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直接怼道:“你都说了你是个挂名夫君,还需要对你好?”
“起码说话时温声细语些?我瞧外面那别个大人家的夫人,一个个不说貌美如花了,都特温柔贤惠。”
“咱们在外面不也是伉俪情深一对壁人?”
“那私下呢?”
“私下?咱们为什么成婚你心里没点数吗?”秦若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火气这么大,只感觉下面汹涌了一下,好家伙,葵水来了!
秦若时正想着该怎么让宗政朝暮离开她好换姨妈巾时,李太医过来了!
李太医帮她诊断了一下说:“千岁大人,夫人身体恢复得很好,但还是有些体虚,主要是肩头的伤势,还需要静养……”
“劳烦李太医了。”宗政朝暮难得的致谢。
“不劳烦,都是老臣应该做的。”李太医说完这话,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千岁夫人体内的毒被敷在伤口的药膏刚好解了,不知千岁夫人这药膏还有吗?”
啥?毒?
秦若时愣了,“我身体里还有毒?”
“是毒蛇的毒液。”李太医解释,“千岁大人说您曾被毒蛇咬伤。”
这话让秦若时想起来在山洞里遇到的那蟒蛇,它体内的毒可以用她的血解毒,而它自带的毒刚好能解牵机膏和蚀灵丹这两盅毒……可问题的关键是她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啊!
那可不就是它过自己的毒没得解?
如果不是她当时磨了朱刹粉加入药膏里面,她这会岂不是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这母蟒蛇真是个祸害,怪不得能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