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种种祭炼之法的出世,却是先人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在探求的路上尸骸片野。”
“先人以大毅力,大智慧,大无私,为茫茫众生找出了活下路,这片天地诞生了我们人族,必定有着非凡的含义。”老村长眼光深邃。
“人启需要的材料太难找了,大荒山外围的灵药已经逐渐稀少,有些甚至需要走进深处找寻。”
老村长眼眸含笑,看了一眼挠头傻笑地甘小虎。
然后,老村长再看下神色宁静的甘震南,道:“村子里东拼西凑,才筹齐了一鼎的药力,震南,进去之后要是支撑不住,你就知一声,不用勉强。”
“孩子,甘氏一族的人生在大荒山,也死在大荒山,祖祖辈辈都一直在这里,不论经过多少次的迁移,我们始终在这里。”一个族老开口了,垂垂老矣的脸上挂着微笑。
“人启可以说是一种积累,若是坚持不下去,我会把你从里面放出来。”
老村长摆摆手,眼睛注视着大黑鼎,似乎在等待,他眼眸一闪,忽然大手一挥,鼎上一层看不见的禁制打开了,道:
“震南赶紧的往里跳,可不要白白浪费了药力,人启,人为之启灵。”
甘震南凌神,垂肩的黑发随着剧烈的跑动乱舞,一下子像个黑影窜入鼎内。
他那干脆与果决,是内心不平凡的象征,熊熊烈火下,投入火盆一般。
入骨的是一阵冰凉,并没有想象中那股炽热,光华流转的身躯浮现。
入鼎后身上的衣物瞬间化作飞灰,那浓浓的黑黏黏地液体,紧贴着皮肤,缓慢的融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渐渐地,一股辛辣般刺激着灵魂的刺痛,弥漫全身,甘震南眼睛猛的一睁,满脸地痛苦,咬紧牙关。
那黑液如毒蛇一般顺着细密的毛孔,缓缓“游走”于他的筋骨之间,令他从未有过的痛苦。
这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猛地闭上双眼,牙关紧咬,汗如雨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娘的实在是太疼了,这黏糊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像针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