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证明我自己的清白,不过......”
“你可以放我走,我将那名治沙人的项上人头取来。”午马淡淡地说道,“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听到午马这么说,子鼠诡异地笑出了声。
“算了吧,投名状这种事情太老套了。午马,你的惩罚结束了,和我离开这里吧。”
午马盯着那颗老鼠头,强忍着给他敲烂的冲动开口问道: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没事了。”子鼠站起身,“走吧,现在组织正缺人手,我们去商量一下解救丑牛的事情。”
说罢,子鼠自顾自向门外走去。
午马犹豫了一下,咬牙站起身,敲了敲双腿。
机械腿,根本不麻,但是快没电了……
刚准备跟上子鼠的脚步,他突然看到前方的子鼠回过头。
面具后的那双眼睛诡异地看向午马:“我们要去袭击丑牛所在的那家军区医院,应该会成功吧?”
午马愣了愣:“什么?”
“我是说,我们去袭击军区医院这件事,应该不会让治沙人组织知道吧?”
“当然。”午马面不改色道。
“那就好。”子鼠像是松了口气,转身消失在房间之中。
午马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
清晨。
乔树裹着被子,全身上下只露出脑袋。
床下散落着一个个揉成团的卫生纸,纸上还有着黏糊糊的不知名液体。
他暗叹一口气,精神萎靡不振。
没办法,感冒就是这么难受,鼻涕纸到处都是。
昨天晚上沙漠的温度很低,连夜帮骆驼们洗了澡之后,他就感觉嗓子痒痒的。
或许是伤势还没好利索的原因,今天早上就明显感觉到自己感冒了。
好在自己的体质强悍,重感冒到自己身上也变成轻感冒了。
除了鼻涕有点多,脑袋有点晕外,倒是没有其他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