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两国交界之间。
乔树面无惧色,将不法分子老大的头颅切下,抓着头发缓缓站起身。
至于为什么割他的头?
因为临死前不断挣扎,不法分子老大的半个身体过了国境线。
落在国境线外面,乔树就不能动手了,但他的脑袋没过啊。
割下他的首级,放在牺牲战士的墓前,也算是能送他们一程了。
看到乔树的举动,对面的外国军人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不断‘叽里呱啦’地说着鸟语。
乔树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几个外军看到乔树准备离开,这才松了口气,说话声也不由自主地大了不少。
就在这时,乔树突然转过身。
对面的军人吓了一跳,瞬间闭上了嘴。
却看到乔树蹲下身,用袖子认真地擦拭着界碑上的血迹。
直到血迹被完全抹干净,乔树才停下手,拎着不法分子老大的脑袋,向华国的边境哨所走去。
华国军人们刚刚目睹了全程,此刻全都一脸敬重地看着乔树。
“都别愣着,赶快掩护那位兄弟过来啊。”一名士官出声后,其他军人如梦方醒。
连忙手持武器和对面的外军对峙起来,并派出小分队迎着乔树进入哨所。
乔树对这些军人的友善举动报以微笑,拎着不法分子老大的脑袋,从容地走进了哨所。
敌人眼里的恶魔,我方眼中的天使。
边防军人们迅速收缩回去,全程没有和对方说一句话。
华国军人做事,何须和其他国家解释?
哨所之中。
乔树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一名边防军人递过来一瓶水。
“谢谢。”乔树礼貌地道谢了一声,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杯。
追杀了这么长时间,确实又累又渴。
一瓶水下肚,乔树感觉身体缓和了不少。
“同志你好,我是这个哨所的负责人。”一名戴着少尉军衔的边境军人走了过来,“请问你是哪个部队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乔树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军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