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乔树忍不住问道。

“霍鱼跟我说的啊。”霍去病面无表情，“最开始他也不能确定，后来翻看了你的直播回放，你在最开始直播的那段时间唱过一首歌。”

“霍鱼说了，那首歌是你们老家的歌，这个世界上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乔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竟然是那首《活着》惹的祸？

“后来你小子的进步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短短几个月就成为了治沙人组织中的最强者，进一步确定了他的猜想。”

“毕竟当初的他和你现在差不多，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成为了守冰人组织中的最强者。”

乔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问道：“他也有系统吗？”

系统是乔树最大的秘密，这种事情只能说给自己最信任的人听。

而乔树曾经最信任的人，无疑就是乔青锋和乔柠这两个家人了。

但乔树清楚，说给老爹和老姐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是商场上的王者，但在面对系统这种远超常人理解范围的东西时，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告诉他们，只是让他们跟着自己担心。

而总署长和其他伙伴们同样如此，虽然信任，但于事无补。

直到霍去病出现，乔树才第一次有了和人倾诉的欲望。

霍去病足够强大，而且完全值得信任。

一位以一己之力改变华夏民族格局的民族英雄，又化为英灵守护千年后的华国，这样的人谁会不信任呢？

“系统？你竟然愿意和我说这个？”霍去病似乎也惊讶于乔树的坦白。

“您知道系统，看来霍鱼前辈也有一个了？”乔树面色复杂。

霍去病点了点头：“是的，他曾经也有一个系统。甚至可以这么说，没有系统的话，他不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

“曾经也有？”乔树很快就察觉到了霍去病话语中的潜台词，“也就是说，他现在没有系统了？”

“没错。”

乔树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他的系统，不会是......”

“想什么呢？”霍去病笑着看了他一眼，“你的系统和他的系统不是一个。”

“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