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凌厉的攻击，让姜元一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几招过后，他发现了异常，这杜云攻击的方式没有一丝套路，根本不像刚才神武天皇的虚像那般，每次攻击仿佛都像排序好的招式。

而这个杜云的攻击，却是异常刁钻，因为每一次调制时的考验，姜元一只能使用上次调制时的身体状态，以至于他防守的相当狼狈。

最关键的是，这杜云每一招都在实体和能量之间自由切换，让他防不胜防，不大会儿功夫，他已经被重伤两次。

“杜云？”

看着这诡异的场景，姜元一尝试呼唤她，但是却毫无作用，那道化为黑气的身影仿佛只知道攻击，一个分神，便又被黑气手中幻化的匕首洞穿胸口。

又进行了几次尝试后，姜元一无奈放弃。自己的攻击，每次打到那黑气上，都没有半点作用，而对方却可以一次次破开他的防御。

这仗根本没法打。

再一次被洞穿胸口，这一次身体上传来的巨大疼痛，让姜元一不禁发出一声痛吟。但也让他灵光乍现，想到一丝可能。

第一次那完全体的考验，是实打实的物理攻击。刚才的神武天皇，介于能量攻击和物理攻击之间，自己正是靠着蛮力，最终才将他击杀。

而这第三次对他攻击的杜云，可是完全的能量体。

想明白这些，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关键是自己不会任何能量方面的攻击啊？

就那一式远程攻击，也是靠压缩空气后形成的真空之力，理论上依然属于物理攻击。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能量属性的攻击方式。

这会儿又联系不上辅脑，他没有办法问询，只能狼狈的尽量躲掉对面的强攻，开始分析相关数据。

灵魂信息流？

这个他早在同神武天皇虚像切磋的时候，便做了尝试。但是结果却是仅仅能起到侦查锁定的作用，根本无法作为攻击。而且当对手的力量或速度达到一定阈值，就算自己能事先侦查到他的攻击路线，身体却依然躲不开。

又或者，自己已经明明锁定了对方，却因为速度和反应力低于他，还是无法攻击到。

姜元一苦笑一声，他这会儿算是体验到了当时在朱雀驻地时，郭天泽面对自己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