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朱文奎特别地开心，马灵好久都没看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开心地笑过了，长久以来，皇帝虽然疼爱朱文奎，但也极为严厉。

每天都要询问今天先生教的课程，让小小的朱文奎压力山大。

可今天不一样，马灵知道，皇帝真的变了，彻底变了，说实话，马灵更喜欢现在的皇帝。

只是有一点，现在的皇帝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只属于他一个人，当然，这里指的是皇帝的爱。

马灵呆呆地看着吃饭的皇帝，就像两个月前，皇帝晕倒醒来后，马灵陪皇帝吃饭那样看着他。

“灵儿，你怎么不吃饭？难道我脸上长花了？”

“皇上，你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只爱妾一个人的皇上吗？”

“呃......”，这个问题，直接把朱允炆问晕了，说是，那是在欺骗，说不是，怕是会让马灵伤心。

“灵儿，我们是一家人，我会永远爱你，还有大郎二郎”

朱允炆并未直接回答马灵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回避了。

马灵听了朱允炆的回答，并未追问，也未说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朱允炆的眼睛，把朱允炆都看慌了。

“那个.......小东子”，朱允炆喊道。

“皇上，奴婢在呢”

“今天下午有人找朕吗？”

“启禀皇上，没有”

“草，这群人真厉害，服了”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马灵好奇地问道，表情平淡。

朱允炆心里很开心，他突然转移话题，似乎是把马灵刚刚的那个问题给躲过去了。

“哦，没事，朕今天宣布，废除早朝制度，今后不再上早朝了”

“什么？”，马灵震惊地站了起来，连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皇上，你怎么能把早朝给废了呢？你这是要留千古骂名吗？”

嗯，对，这个激烈的反应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灵儿，你别急，听我慢慢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不上早朝不代表不理朝政，也不代表朕是昏君，我只是换了一种更高效的理政思维而已，早朝浪费人力物力财力精力......”

朱允炆详细地给马灵解释了一番，虽然说的很在理，可马灵还是接受不了。

看着马灵忧心忡忡的样子，朱允炆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

“灵儿，你觉得人活这一生，什么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