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赖目不转睛地开始看哑巴裹糖浆,小赖觉得,这太简单了,他早学会了,不就是在糖浆里滚一圈嘛。
没一会儿,锅里的糖浆就见了底,哑巴也结束了裹糖浆的工作。
他舀了一瓢水放进锅里,再示意小赖烧火,等火烧开了,把锅里剩下的糖浆融化,他们便可以一人喝一碗糖水。
哑巴来到摆放糖葫芦的案板前,数了一下,一共二十一串。
哑巴拿了一根枝条,在地上开始写写画画,写的都是阿意和小赖看不懂的符号。
糖葫芦最大的成本是糖,半斤白糖一百五十文钱,如果再抛弃人工费,山里红,这二十一串糖葫芦,怎么也得挣到二百文钱才合算。
算完成本,哑巴心里也有了数。
哑巴拿来昨天做好得插糖葫芦的草垛子,把糖葫芦开始一串一串低插再了草垛子上。
没一会儿,草垛子便插满了红艳艳闪着光的糖葫芦。
这操作,看的阿意和小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哑巴昨天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今天做准备。
剩下一串糖葫芦,哑巴给了阿意,示意让阿意尝一尝。
这一下,立即引来了小赖的不满。
“哑巴,你偏心,为什么你给阿意不给我一串?”
哑巴指了指,比划着,示意让阿意和小赖分吃这一串。
“真是个小气鬼,你就不能给我喝阿意一人遗一串吗?”
哑巴无语了,比划了一个十的手势。
“什么意思?”
阿意和小赖都没明白哑巴比划十的意思。
哑巴无奈,只能拿起树枝在地上写道:一串十文钱。
“什么?十文钱?”
阿意和小赖同时被震惊了,阿意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瞬间便感觉不好了。
一串五个山里红,一个山里红两文钱,神经病才会买?
哑巴示意让阿意和小赖尝一尝。
看着手里一个两文钱的山里红,这让阿意真的下不了口,她从没想过山里红会如此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