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时间吧。”
只不过在下一刻,
砰!
七村毫不留情地向着三人扣动了扳机。
子弹擦过五月雨结的左耳,在门上开了一个洞。
左耳开始耳鸣了。
“想拖延时间吗?很遗憾,难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下一次会被击中哦。”
七村用大拇指把击锤按了下去。
五月雨结往前走,站在两人面前,试图用身体充当护盾。
青晨默默站在最前面,此时的他已经放弃了跟七村和谈,那就来了赌一把,我赌你一枪打不死我。
打死了,那我就算你厉害,反正已经死过一遍了,大不了再死一遍得了。
“来啊。”青晨出言挑衅道。“七村彗星………二零级侦探,最初看到你的时候,我还真的以为你很厉害呢,我认为侦探等级越高,那么所需要的经历会越高,我一直以为像你们这种高等级的侦探,不收品德高尚,起码都是个好人,结果一看原来你是个人渣啊。”
七村的表情冷漠,手指扣动扳机。
不过就在下一刻,食堂的大门猛然被打开。
浑身是血的美舟出现在了那里。
她几乎就要倒地了,双膝跪在大厅地板上,伸出食指直直指向七村。”
“变弯啊——!”
七村迅速转身,向着美舟拨动了扳机。
然而子弹没有发射出来。
七村一副吃惊的样子,望着手中的枪,试图操作它,然而枪似乎并不能正常使用。
美舟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了,最后用着略带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青晨,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地上。
七村终于把整支枪向着美舟丢了出去,枪把壮在趴在地上的美舟背上,然而她却毫无反应。
背后想起了“哔”的一声电子音,门打开了。
“门开了!”
雾切打开门。
青晨也来不及在哀悼美舟,三人直接冲出了玄关。
“等、等等!”
背后传来了声音,然而那人却头也不回的打开了另外一扇玄关门,终于逃出了酒店。
三人冲到了外面。
站在那里的是——
新仙帝。
只见他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朝三人站着。然而,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像往常般严肃注视着黑暗一般,对于三人的到来,毫无反应,就好像根本察觉不到几人的存在。
在它左右两侧,有着两名陌生男子,一个是外国人,另外一个则是坐着轮椅。
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也没有阻拦,好像看不见一样,一直注视着酒店的入口。
三人手牵手穿过酒店的庭院,通过铁扇门之后藏了起来,回头望去。
就在这时,七村也刚好从大门出来了。
看到新仙他们,七村感到很惊讶。
他按住了脚。
“你……你们是………”
脸上浮现的是惊愕的表情。
三人在此看向新仙左右两边的男子。
熟悉的装扮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些人………”
雾切说,似乎发现了什么。
“啊!”
就连青晨也想起来了。
那名外国人是……现役三零级侦探。有着“法律执行官”称号的乔尼亚普。
而那个坐轮椅的男子也同样是现役的三零级侦探有着“安乐以伯爵”之称的龙造寺月下。
传说中的两个三零级侦探居然出现在此。
新仙仍然保持沉默,用手指向乔尼打了一个手势。
于是乔尼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了左轮手枪,在指尖上咕噜噜转了个圈,然后放到新仙右手上。
新仙拿着那把手枪走近七村。
七村动弹不得,双膝直发抖。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新仙没有说话,只是把枪把那一头朝向七村,把枪递给他。
这时,七村是以“最快激情”的思考速度,理解了这一切。
他用颤抖的手接过了手枪。
“是吗……原来………堕天已经开始了啊………”
七村这样低语着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他立刻变成了一具尸体,倒在了诺曼兹酒店的大门前。
新仙等人似乎很满意他们将酒店抛在身后,开始向前走。龙造寺月下做的是电动轮椅。
他们向着门走过来了。
在他们快要走出酒店范围的时候,新仙突然转向了三人。
被发现了——
他带着沉稳的表情向这边靠近。
五月雨结挡在人面前做出了迎战的架势。
死神的脚步声。
那个时候甚至就连五月雨结也听到了代表死神的脚步声。
“你似乎受伤了呢。”
新仙帝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白色的手帕,轻轻碰了碰她的左耳,擦去了血迹。这应该是七村当时开枪的时候被子弹所擦上的吧。
五月雨结那非常害怕身体稍微向后缩了缩。
新仙嘴角边浮现了充满慈爱的笑容,就好像能够宽恕一切似的。
这就是独挑犯罪受害者救济委员会大梁的人——新仙帝。
“你的目的是什么?”五月雨结终于开口,下定决心问道。“为什么……要混进这次的"黑之挑战"。”
“新仙两只手拿着沾着血的手帕,在三人面前将手帕展开。
瞬间,手帕将其视野遮挡了一部分。
“就是来打个招呼罢了——”
他这样说着,开始把手帕折叠起来。
随着手帕被叠得越来越小,三人被遮挡的视线之中,景象也开始一点点的恢复。
然而,在这幅景象之中………
刚才还应该在的…………
诺曼兹酒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
他把手帕收进口袋里,转过身去。
这时,周围的景象就像被折叠起来,开始变得越来越小,一点点的消失………!
远处的群山庭院的枯树都只不过是一堆纸片而已,他们被不断的折叠起来。
从三人的视野之中消失。
这位就是擅长伪装和化装的变奏者的能力——
三人哑口无言,只能呆呆的望着这一幕,令其难以理解的现象发生。无意识之中,三人彼此伸出手牵在一起。就好像如果不这么做,也会随之消失一般。
青晨只是已经麻木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已经令其感到麻木了。
终于,四周只剩下了被铁栅栏围住的空地,以及通往某个陌生地方的坡道。
新仙本人沿着坡道下去了
途中,新仙面对着三人从脸上剥下了什么像是面具的东西。
“你的成长真令人惊叹,雾切响子,不愧是雾切家的女儿。”新仙头也不回会动着右手说。“再会吧,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另一副面孔。”
以及最后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有望月舒,我倒很期待你跟雾切家的女儿相比究竟谁胜谁负呢?”
………………
(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