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拓跋宏看到那些喝下血红药剂的圣殿骑士朝自己这边冲来时,脑海中更是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词汇——狂暴药剂。
一瞬间,大脑仿佛宕机了一般,无法思考。
这个世界不该有这么NB的东西啊?
拓跋宏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眼看已经接应到了纥骨烈等人,他赶紧下令撤离。
令旗挥动,整支骑军已在腾挪间完全调转方向。
然而,这些动作终归是需要时间。
前军仓促变后军,并且离敌阵还很是接近,如此一来必然有骑兵落后。
整个冲击的队伍虽然是所有那颜联军集合,但拓跋部明显是首当其冲的,这也就造成拓跋部起码有数百人瞬间被圣殿骑士团撞上。
对方的骑枪只在须臾间就将面前的人马都冲撞得支离破碎。
扭头瞥过这些几乎死于一瞬的麾下骑兵们,拓跋宏心有不忍,却无能为力。
随着战马的奔腾,他眼看身后垫底的拓跋部骑兵,与后面追兵的距离逐渐拉近。
于是屏气凝神,从马蹬上微微屈身,拓跋宏的身体仿佛与战马融为一体,共同感受着战场上的风云变幻。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做到不靠缰绳就能稳固身形。
侧身回头,拓跋宏紧握住手中的强弓,手指轻勾弓弦。在这一刻,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了弓弦之上。
他猛地一拉,弓弦紧绷,仿佛要崩裂开来。
随着拓跋宏一声怒喝,凿式重箭疾射而出。
这支重箭以风雷暴烈之势,朝身后不远处,几乎武装到牙齿的圣殿骑士射去。
那为首的圣殿骑士心里瞬间闪过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这重箭太快,快到如闪电般击中他的胸膛,竟笔直嵌入厚重的板甲里。
鲜血四溅,那圣殿骑士惨叫一声,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