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他大不了马上就加上一条贪多少多少钱以上的官员,可以处以凌迟处死呗。
这有啥难的?
“昏君,朱皇帝就是个昏君,他是个和杨广一样的昏君。”
“他会不得好死,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安福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开始疯狂地咆哮。
“明明他皇侄也抢人的妻女,也搜刮民脂民膏,也贪污受贿,凭什么他只一个,死后还能有上好的棺椁?”
“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就要千刀万剐,就要夷其三族,就要把脑袋挂城墙上,他怎么不夷朱桓的三族?”
“哈哈,他以为贪官砍的完么,人哪里有不贪的。”
“我才贪多少,有本事,就让朱重八杀尽天下人……”
看他不知死活地发疯的样子,顾晨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转身离开。
其实说真的,你要贪一点,顾晨还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洪武朝工资低得很,可你别的事干的也太过分了。
不把老百姓当人这种事,他可是一点儿也看不下去。
活该,这个下场真的活该。
行刑的场面实在过于血腥,顾晨并不愿意去看。
可却被刑部的人给强拉过去,说需要他签字才能行刑。
他们看这场面是看惯了的,顾晨没看过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再看新知县也好不了哪去,那脸盘子都快跟面粉一样白了。
老朱这招用的好啊,这家伙以后,想贪得时候估计都得掂量掂量,得是一辈子的阴影吧?
只有王安福被凌迟,其余的官吏大部分都是砍头,没有夷其三族,只砍了全家而已。
那个抢人姑娘的刘千户,则是赐了一杯毒酒。
老朱的意思,他是为国立过功的,所以给份体面。
事情全都办妥以后,顾晨辞别江秋生赶往下个县。
这时候知府却传了信过来,说是有他的家书,还有不少冬衣,因信使不知他在何处就送到府衙了。
顾晨就让小安子和投石去一趟,顺便再买些龙须糖回来。
他尝了好多家,就福州府东街的那家铺子做的最好吃。
“大人,陛下召薛大方进京述职,他却在这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听说床都下不来了呢。”
徐增寿作为魏国公之子,在各势力中还是很有些脸面的。
所以在打听消息方面,比顾晨要灵活多了。
“哦?”顾晨挑眉,好奇道:“那么北镇抚司的人,就没有抓着他去,就由着他病着了?”
他不信,北镇抚司的锦衣卫,看不出他逃避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