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换了顾晨来,他可能会建议让那官员回家,然后再打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吓人。
实则还能够将养好身子,能够震慑住人就行了。
可詹徽直接把人打废了,确实是太过分了一些!
“还有。”陈宝船扯着顾晨袖子,指着地面低声道:“你们都察院,新任的右副都御史凌汉凌大人。”
“因看不惯詹大人行事刻薄,所以屡次当面驳斥。”
“詹徽便怀恨在心,指使巡按苏松教唆御史桂满弹劾凌大人失职,害凌大人被贬为佥都御史。”
“这凌大人都七十岁了,在朝廷当了十几年的官儿,教训他一个后生几句,他便这般报复。”
“此般小心眼,能是个什么好人?”
陈宝船担忧地看着好兄弟,意有所指地说道。
“顾兄,我很为你担忧,这个詹徽,比当年的陈宁、涂节难搞多了,那两个是没咬准就下爪,尚且可逃。”
“这个詹徽,没有十成十的机率,他是不会下手的。”
就像凌大人,他确有失误,却只是因为年迈大意,不是大事,可还是被人逮着小辫子而已。
“你担心什么?”顾晨记在心里,也领好兄弟的情,却逗乐道:“怕我被他迫害,到时候连累了你的仕途?”
詹徽确实比较麻烦,不过也是个很好的替死鬼就是了。
“顾兄,天地良心,日月可鉴。”闻言,陈宝船立刻急了:“我知道自己的本事,我感谢你的帮衬,别说是连累仕途,就是连累满门我也……”
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就是兄弟现在要造反当皇帝,他也会义不容辞,送命也不会后悔。
“别说了。”顾晨忙制止了他,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快回礼部,我也得回都察院了。”
他现在有点迷信,有些誓,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都察院。
詹徽和韩宜可高坐,为大家安排这个月的各项事宜。
看着是两个人,其实都詹徽一个人在那里说。
韩宜可不过看了两眼,就全让詹徽自己安排了。
顾晨到都察院的时候,这会都已经开了些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