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锦衣卫和三法司,共同办案的先例在。
所以也不知道朱家父子,能不能读懂他在想什么。
罢了,看默契吧,不行就自己主动提出来得了。
临睡之前顾晨再次检查过状纸,又派人去看了看陈骢,还有糕点师傅的家人,这才疲惫睡去。
洪武二十五年,二月初一,寅时中,此时大臣们已经穿越大半个南京城,来到午门排好队准备早朝。
人分三六九等,官分三六九品,百官都到了以后詹徽才姗姗来迟,他一来百官便齐齐朝他拱手问礼。
面对诸位的簇拥和尊重,詹徽心里感到格外的满足和开心,可总有那不会看人脸色的直性子官儿,只听刘三吾忽然好奇地问道。
“詹大人都来了,怎么顾大人未来,不是听说顾大人昨日便已至京,今日也该来上朝才是。”
作为大明朝的吏部尚书,他歇了这几个月已经很不得了了,总不该回京还要继续歇着吧?
这也忒过分了!
詹徽:“……”
他看了扫兴的刘三吾一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便看向别处,显然对顾晨回来的话题不感兴趣,甚至都不想听到顾晨这个人的名号。
余敏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故意拿话给詹徽心口戳刀子:“大学士怕不是忘记了吗?”
“我们顾大人乃太子少傅,品阶乃是从一品呢,比詹大人稍高些,所以比詹大人晚些来也不奇怪。”
闻言,刘三吾这才反应过来,连连表示余敏说得对。
詹徽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太上感应篇想静静心。
否则他真想把余敏,这个聒噪的家伙嘴给缝上了事。
“顾大人来了,快看呐,顾大人怎么没穿朝服,还带了那么多人,顾夫人还穿着诰命服……”
“天呐,他们怎么往登闻鼓去了,顾大人不会是要去敲登闻鼓吧,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詹徽听到百官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由地睁大眼睛朝登闻鼓方向看去,果然见顾晨带着人往那边去。
“他是疯了吗?”
大家同为朝廷大员,顾晨家里那点儿遭遇可瞒不过他,可他却也没想到顾晨脾气这么硬。
这是要宣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