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朱应该能想到啊,他怎么不替他好大儿解决。
“诶,这个法子好。”听顾晨说完,朱标立刻就来了精神:“这样北方的学子也不会怨声载道,南方的士子也不能一枝独秀了。”
他越想越觉得好,当即便道:“今年也就罢了,下回会试便直接这么办,我就不信北边的学子真有那么差。”
能来参加会试的都是当地的翘楚,既然是翘楚就没有差的道理,就是再差也得提拔上来。
“陛下太辛苦了。”顾晨如今不是很在乎这些事,他在乎的朱标的身子:“也该多歇息歇息才是……”
气色不是特别好,鼻子上的黑头毛孔可以插秧了。
很明显就是平时熬夜熬多了,导致的脸颊出油。
“我也想,可你瞧瞧这么多事……”朱标放下手中的奏疏,轻声道:“明年就要打日本国,我不敢松懈啊。”
“话说回来这个日本国,他们日本国的国王在当地是没有权力的,如今掌权的是足利家。”
“他们洪武二十五年结束南北局面,洪武二十七年,平定南北的足利义满,将自己位置传给了他的嗣子足利义持,如今这位小将军才十一岁。”
“足利义满是个聪明人,如今对大明态度还算恭敬,这些年的朝贡也没有落下分毫。”
“可我倒不希望他这么聪明,他这么聪明咱们便没了借口,没了借口如何登岛作战?”
国与国开战总要有合适的借口,否则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个简单啊。”说起这个,那顾晨一天就能想出一万个理由:“让一些死刑犯人换上日本将士的衣裳,假装成偷袭明军的样子如何?”
反正现在高丽岛离日本岛很近,蓝玉他们想找点儿借口还不简单?想登陆不也很简单?
那群鬼子是能抗住大明的神炮,还是能抗住他们的火神枪,还是能拦住他们的蒸汽船呢?
“还是你有法子。”朱标也这么想的,但是作为君王不好说出来:“那你就代我给蓝玉还有燕王写信,让他们就这么干吧。”
说罢,朱标叹了口气,又埋首处理那堆比山还高的奏疏,顾晨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
这时候他要是敢提建立内阁,都不知道老朱会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呢,还是再等等吧。
反正就累这么一两年,大概率还是累不死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