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第一次见到被人称为史上最具权势的太子,一时间想的有些多,忘记了给太子殿下行礼,勿怪勿怪哈。”赵长歌对着朱标说道。
朱标哈哈一笑,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徐达很主动的帮忙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孤从魏国公那边得知,赵先生想要见孤,而且还说孤的长子会在不久后病逝?”朱标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毕竟事关自己的亲儿子,朱标当然会非常的在意。
赵长歌迎着朱标审视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我没有必要欺骗太子殿下不是吗?”
“你要如何让孤相信你的话呢?光是魏国公的保证很难让孤信服啊。”朱标说完,歉意的看了一眼徐达解释道:“并非孤不信任魏国公,只是事关重大,孤不得不小心谨慎。”
徐达点点头表示自己非常的理解。
赵长歌沉思了片刻,苦笑道:“我拿不出证据,不过就算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殿下也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吗?难道殿下愿意用皇孙的性命来赌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家伙,朱标对于赵长歌又高看了一眼,这家伙在说话方面的确滴水不漏啊,本来朱标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赵长歌一句话就把主动权抢了过去。
正如赵长歌说的那样,就算朱标再怎么不相信赵长歌的话,可是事关皇孙,他必须要做好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好吧,事关皇孙的生命,孤的确不敢赌。魏国公只是告诉我雄英会因为天花病逝,孤想知道,宫中的一切都戒备森严,雄英为何会感染天花,如果雄英都感染了,那么孤,甚至是整个皇宫应该会有大量的人感染天花,可是从你的语气中不难猜出,这场天花,似乎只是波及到了雄英,这是为什么?”朱标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赵长歌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朱雄英是在宫中得的天花啊。”
朱标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他继续追问道:“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雄英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若不是在皇宫中得的,那是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