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厌一下子就蚌埠不住笑了,“舔狗可不得好死,所以夏夏,你别让我成为爱而不得的舔狗啊。”
爱而不得……
林夏夏脸上的红晕更多了,她低着脑袋,扭捏着说道,“没你这样的……”
这算表白吗?是不是有点太正式了,阿厌不想成为舔狗,但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进展太快了?要不要缓一缓啊?
看出林夏夏好像纠结过头的柳厌出声说道,“你别想太多,只是一个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吗?她好像总是喜欢这么解释,但是阿厌太会骗人了,让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太犯规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林夏夏毅然决然抓住了柳厌的手,表情决绝地看着柳厌,仿佛就义一样喊道,“汪汪汪!”
居然是…额…狗叫?
柳厌觉着,这孩子可能会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但是这张口就是狗叫,这是个什么说法?
看见柳厌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林夏夏立马解释道,“你不是不想当舔狗吗?那如果我是狗的话,你就不是了……”
两个人独处,只有一个人是狗,因为另外一个人没有另外一个人狗,这是相对论,能拿萝卜贝尔奖的,我可是个天才!
才怪!我真是个笨蛋!
林夏夏捂着脑袋,脸红的像那个烧红的铁块,她为什么要学狗叫啊?
柳厌笑而不语,摸着胸前的狼牙项链,默默想到:要不还是别告诉她,我听得懂狗叫的意思吧?
可能林夏夏自己都没意识吧?那三声狗叫在柳厌听来是一句完整的话。
“我喜欢你。”
这就是那句狗叫的意思,当然,柳厌就当不知道,不然这孩子估计就要羞愤而死了。
这个时候,柳厌突然看见了路边站点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她?那个在医院袭击自己的两人中的女人,无组织的人?
莫名的危机感让柳厌心脏狂跳,她吼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