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厌低声说道，“和你没什么关系。”

柳窕笑了，大声说道，“我是你姐，和我没关系，和谁有关系？”

听到这话，柳厌顿了顿，柳窕也知道自己说了些多余的话，挠挠头，“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过，和你好好聊个天真难。”

柳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是你一聊就急。”

这个，柳窕也承认，她盘腿坐在了地上，轻笑道，“哎呀，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就当你姐犯精神病了。”

“你想让我赢？”

柳厌一下子就看出了姐姐的想法，这不是她突然能看懂姐姐了，只是柳窕她现在的想法，就是八岁的小孩子都看的明白。

听到柳厌这么说，柳窕哈哈一笑，手指拨弄着地上的小石子，不在意地说道，“姐姐让妹妹好好活着，有什么错呢？”

“异调局不要了？”

柳厌反问，一下子就把柳窕噎住了。

柳厌继续问道，“你的那些下属，朋友，伙伴都不要了？就这样直接去阴曹地府，那些犯罪的异能者，那些时不时出现的异域，就这样直接去阴曹地府，一死了之了？”

一字一句，犹如尖刀，刺着柳窕的心，她闭着眼睛，摇头道，“别说了。”

柳厌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拍了拍手，声音在寂静的场中震耳欲聋，“喂，你试着思考一下你死之后，因你而存在的那些事，那些人会怎么样啊，你就打算这样放弃了？它们不重要吗？”

柳窕抓了一把石子，砸向柳厌，哭着喊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啊？混蛋小厌！它们没你重要啊，混蛋妹妹！”

没什么力气的石子砸在了柳厌的身上，不疼不痒。

沉默了一会儿，柳厌抬腿走向柳窕，弯下腰，修长的手环住她，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小的姐姐，抱起来像个洋娃娃，也很舒服，柳窕也惊讶地看着抱着自己的妹妹，两秒过后，她露出了笑容，就在下一秒，她感觉腹部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润。

是……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