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清竖起玉指,指向蓝昭鼻尖,那双杏眼中也是带着怀疑。
毕竟那种时候孤男寡女,谁知道当中实情?
蓝昭气笑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是被栽赃的嘛?怎么又怀疑我?”
徐妙清撅着小嘴,嘟囔道:“谁让你平日里沾花惹草,我哪知道你会不会逾越雷池……”
啪!
蓝昭伸出手,在徐妙清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
“你夫君还没好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真要做了非分之举,性质就完全不一样,没准都走不出北平府。
徐妙清娇呼一声,眼神幽怨的很。
“啊!说话就好好说嘛,打我做什么呢?”
蓝昭忽然坏笑道:“正好,你姐姐做的错事,就让你这个妹妹来偿还!”
“夫君,你这才回京不到两个时辰,真的不要歇一歇嘛?”
“歇个屁!”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蓝昭褪下,徐妙清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是没有抗拒。
所谓小别胜新婚,正是如此。
应天府已然如春,房内亦是一片春意盎然。
约莫半个时辰后,蓝昭才在床边穿好衣物,顺手还在徐妙清身上摸索了一番。
徐妙清微微喘着气,口吐幽兰道:“夫君,你是真不累啊……”
“嘻嘻,谁让你怀疑我的?”
蓝昭收回手,旋即走出卧房。
正好李誉从外面提着些许药材回来。
“世子,在下为二少奶奶诊脉后,并未发现什么病根,只是脉象稍显虚弱,调养一阵便可,不会影响养胎。”
蓝昭只是微微点头。
为了能把福蝶从诏狱中带出来,太子朱标从中起到了不少作用,更为重要的是蓝昭愿意藏下此事。
否则老朱哪有那么好心?
这下可好,翦除了一个暗卫,多了一个子嗣。
算起来虽说不算亏,但蓝昭心里颇为无奈。
燕王府闹剧算是彻底结束,但也让太子与他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