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利益诱导下,定远县丞刘亦寿接连表态,坚定不移道:“下官愿为周王殿下效死力!那帮刁民,卑职也会让他们乖乖去地府里报道!”
“对,就应该这样,罪名别自己担着,把脏水都往蓝府身上泼。”朱橚提醒道。
“下官明白!”
“和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本王很是开心。”
朱橚笑了笑,将这些供状收到袖袍,带着几个扈从扬长而去。
当然,他不会把供状拿到县衙,继续和蓝昭对簿公堂,而是要交到都察院的一位御史手里。
明日早朝,当着老朱的面,把供状公之于众。
这一下要彻底把蓝昭的罪名给定死!
就算朝廷再派人来查,写供状的人已经死了,那究竟是怎么死的也会成为谜团。
供状上的内容,对蓝昭可是大为不利。
文武百官下意识地会怎么想?
会不会是蓝昭担心罪行败露,不得已而杀人灭口?
大明朝,可没有后世那种“疑罪从无”的法律条例,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疑罪从有”,更别提是在这种高压状态下。
至于其他的看到全程的人,朱橚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一一改口。
定远县内,此事已经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闲谈。
说什么的都有。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声导向开始朝着对蓝昭不利的方向发展。
当天傍晚,蓝府的春桃和秋雨两位丫鬟出门买些东西,听到有人在议论此事,小脸蛋上气得涨红。
“还别说,这位凉国公世子手段高明啊,当街杀人自己还能在县衙吃好喝好!”
“那个李祺也不简单,原来也是国公之子,想要找回媳妇,到头来落得这般下场!”
“没办法,谁让他爹死了呢,要是他爹还活着,凉国公见到韩国公,都得毕恭毕敬的磕头行礼呢。”
“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蓝家回了定远,咱们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