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则交给李景隆。
各自分工明确,那帮白莲恶匪纵然没有现身,但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逃不了的。
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直到后半夜,接近拂晓之际,李景隆还是一个人都抓不到。
城内所有百姓的房屋,都被他们给搜查了一番。
这种做法,效率实在太慢,几座城门要道那边也没有发现人员出入。
搜查期间,身边的一名副将埋怨道:“曹国公,这定然是蓝昭在为难你啊。”
“您想想,那帮恶匪袭击周王府,中间起码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道理,他们从几个城门分散离开,我们根本找不到。”
“这摆明是想把罪责,全部交给我们左军都督府来担,他自己倒是坐在那里悠闲自在!”
李景隆也对此颇为不爽,冷笑道:“呵呵……此人是仗着陛下和太子宠信,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扣帽子。”
“依我之见,他才是白莲恶匪!”
“他圈禁周王府,周王薨了,然后今夜又闹出这么大的动乱,怎么总是能和扯上关系?”
“指不定,是想杀人灭口!”
自始至终,对于蓝昭的存在,李景隆一直都感觉到忿忿不平。
明明彼此的年纪都差不多大,凭什么他能在仕途上走的风生水起。
再论父辈,自己的父亲李文忠,比起蓝玉也要更加具有威望。
只可惜死的早。
李景隆暗暗咬着牙关,恨恨道:“要是我父亲尚在,今天主政兵部的人,就是我!”
“轮不到蓝昭这种货色,跑到我的头上来耀武扬威!”
“行了,现在都别发怨气,老老实实干活,就算没找到人,到最后也得有个交代。”
属下们在那忙得累死累活。
在这寒冬夜间,李景隆干脆找了一家酒楼,带着军中几个酒肉兄弟吃吃喝喝,丝毫没有把蓝昭先前的警告放在心上。
就算最后要治罪,顶多就是扒了这身官服而已。
酒楼当中,还有不少客人,都是晚上出来寻乐子的。
戒严归戒严,但不代表不让一切经营活动停止,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进入应天府。
酒楼掌柜地见到李景隆,连忙上前赔笑道:“各位军爷,要喝点什么?”
“上几斤热好的黄酒,五斤酱牛肉,再找个雅间。”李景隆很是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