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就不如糊里糊涂的快活一辈子,做想做的事,爱所爱的人,杀该死的鬼,赚多多的钱。”上官弃疾笑道。
“喝多多的酒。”萧辰道。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上官弃疾奇道。
“但老爷子的喜酒,那是必须要喝的。”萧辰道。
第二天一大早,陈继胜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似乎三十年前的自己又回来了……
一跃而起,跳下床来,却忽然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原来他只是精神很好,所谓用不完的力气只是感觉而已,其实腰有点酸,腿有点软,胳膊有点疼,其他……其他方面倒也还好。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很多。
就是两个字,焕发!
“月儿,你……”陈继胜将手伸进床上波浪般的大红绸面被子,却摸了一个空,心里也瞬间一空,哎呀,难道说昨晚那一切,不过只是春宵一梦?
可是一股迷人的幽香却是真实存在的,还有……
月儿你干什么去了?
穿好衣服在屋中找了一圈不见林月儿,推门出来,被热烈的阳光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心说哎呀,真是春宵苦短,原来这香甜一梦,已是红日高起了呀。
再张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萧辰上官弃疾铁昆仑魏云天傅炎几个人正在冲他呲牙而笑,其中傅炎的牙齿就显得特别白……
“这么一大早的你们几个小子来干什么?”陈继胜先发制人,企图掩饰自己微微的慌乱。
“老头儿,都快午时了还早什么早?你一向都早起的,今日缘何这么晚?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让胖子给你诊个脉象?”萧辰似笑非笑。
“不必!”陈继胜一口拒绝,现在老夫我的脉象那是能随便让人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