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东阳大人是行伍出身,林麒你也可也读过什么兵书没有?”萧辰又问。
“倒也读过一些,但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林麒道,“不过也曾跟着父亲打理过一些城防事务,也就是后勤补给什么的杂事儿罢了。”
“嗯,如此甚好,我不日可能就要出征,你现在也不好再考什么功名了,不如就跟着我出去做个帮手也好?”萧辰道。
“这个……”林麒犹豫,“小侄是犯官子弟,只怕不便伺候大人左右。”
“呵呵,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东阳之子,休要做这般小儿女态!”萧辰笑道,“老太太你以为如何?可也舍得令孙跟着我出去遭罪不的?”
“麒儿,还不跪下谢过萧大人!”老太太厉声道。
“谢萧大人!”林麒再不犹豫,直接跪下。
“这里委实也住不得,瞧这房屋都要倒了,又四处漏风,如何过得了冬?我已经命人在御街后面找了一所宅院,虽然不甚大,但咱们家里这几口人倒也勉强住的,一应家具等物我也都让他们准备好了,请老太太示下,今晚就搬过去住?”
“吾儿有朋如此,老身还有什么话说?都听你贤侄的就是了。”老太太不但是个明白人,还是个爽快人。
对萧辰的称呼也从大人,改为了贤侄。
外面肖羽早就让疤爷雇了几辆大骡车,还有七八辆轿车,这是给女眷准备的。
结果大骡车根本没有用上,因为林麒他们身无长物,收拾了一下,也就只有几个包裹而已……
萧辰让疤爷一帮人和几个玄衣卫兄弟护送老太太她们去了,却留下了林麒,带着他直奔锦衣卫昭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