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贤王,仁德大量,当然不会虐待他们,呵呵,若是我们落在段凤年的手里,只怕就不是这个待遇了。”林麒道。
“那倒也未必,胜者王侯败者寇。”李秋道,“段凤年就这句话说的明白。”
“段凤年没有闹腾吧?”林麒问道。
“他老小子还真就豁出去了,能吃能喝的,光是认罪书,伏辩状就写了好几万字儿,通篇废话,都是胡说八道!”李秋道。
“我也瞧他是有点失心疯了。”林麒道,“王爷啊,若是他到了凤阳,皇上要见他,他也是这般疯颠颠的乱说话,只怕会冒犯皇上啊。”
“呵呵,凤阳王兄给我来信,也是这么说,真是奇怪了,段凤年被我单独关押,闲人都不许见的,李丰王兄在千里之外却就知道他的状况呢。”李秋笑的意味深长。
这话就没法接了,林麒聪明的保持了沉默。
“这事儿子般你怎么看?”却不料李秋竟然主动问他。
“学生岂敢胡说?”林麒忙道。
“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说的对了错了难道本王还能怪罪你不成?”
“王爷,以学生鄙见,段凤年若是畏罪自杀也好,就带着他的尸体回去,也算是能给朝廷一个交代了,否则就怕他当众乱嚼舌根子,牵扯出更多的人来就也不好,琅琊郡的事儿,那是越快平息越好,可不能再生枝节。”林麒道。
“你也知道了?”李秋忽然问道。
“王爷?”林麒愕然。“段凤年的伏辩状中可也提到了不少李丰王兄的事情,虽然都是胡说,但他却说的有理有据,煞有其事的。”李秋道。
“王爷,段凤年说了什么,写了什么,学生一概都不知道,但却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以学生看,他就是想要在临死之前将水搅浑了,这对李丰王爷固然不利,但对王爷却也不好。”林麒直言不讳。
“这个又怎么说?”李秋道。
“王爷亲自率领大军来琅琊平叛,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彻底平息了叛乱,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咱们大周上下,谁人能比?”林麒道,“但若是段凤年再牵扯出朝中诸多人来……这一锅好饭就也夹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