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琅琊的一众人犯,审的如何啊?”李万疆又看向邵文昭。
琅琊郡的钦犯,已经先于萧辰他们十来天就押解到了,他们一到,刑部就立刻开始审讯。
“回皇上话,臣和刑部正在审讯中。”邵文昭忙道。
“怎么这么多天还没有审结啊?是他们都不肯认罪吗?”李万疆沉着脸道。
“他们倒是全都认罪的,只是其他牵扯出来的事情也还蛮多的……”邵文昭有点犹豫。
“嗯?”李万疆瞪眼。
“这些钦犯们供出了很多跟段凤年来往密切,书信频繁的人,地方也有,朝中也有,这些口供自然都需要一一查证,是以耽搁。”邵文昭道。
“都是些什么人哪?”李万疆淡淡的问道。
“回皇上话,有凤阳王李丰,锦衣卫都司李斯年,荆州将军……”邵文昭也不敢隐瞒,直言不讳。
“段凤年原本就是李丰保举的,也是白龙卫将军出身,他们有书信来往那也实属正常,他段凤年又做了这么久的琅琊总督,跟朝中地方官员结交为朋也不稀奇,这查起来还有个完?朕看就尽快结案吧。”李万疆道。
“臣遵旨。”邵文昭心说就等皇上你这句话呢。
你不说话,我们就只有审,现在已经审出几百人了,若是还不尽快结案的,又会演变成上次那个天玄会的案子,牵扯众多还难以善后。
“既然钦犯都认罪了,你们刑部要如何定罪啊?”李万疆又问。
“回皇上话,主犯段凤年虽然已死,罪恶难饶,应将之曝尸一月,明正典刑,以儆天下贰心者效尤!他的四个儿子也都以主犯论罪,应当腰斩,其余一种人犯,皆是车裂!”邵文昭道。
造反谋逆,罪在不赦,应当处于最重的刑罚,这是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