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守礼跟萧辰肯定不是朋友,但目前却是同党,他们都算是小王爷李秋的人,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所以才会对萧辰的怪异表现十分关心,若是之前的话,他才懒的管这种闲事儿!
“此非老龚所知也。”萧辰笑道,“事关重大,如果我告诉你,那就必须要杀了你灭口。”
“不是你小子究竟是哪伙儿的?”龚守礼急了。
“我就跟你老龚一伙儿。”萧辰搂住他的脖子,“人家开朝会,也没有你的屁事儿,干脆到我家里陪我喝两杯解解闷儿去。”
“喝两杯?”龚守礼半推半就的答应了,“那就喝两杯。”
反正他是奉旨来问萧辰要银子的,在萧辰家里喝酒就等于是监督他筹集银子,也算是办差,不算是溜号儿。
另外开朝会跟他也没个屁关系,他也没有发言权,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皇上旁边,动都不能动,站的脚都特么的疼了。
既然皇上说要罚银子,萧辰也不敢怠慢,回家先找胖子,从他的白糖厂里暂时挪借十万两银子。
“不是你小子是上朝去了还是上屠宰场了?”胖子惊讶,“又是宰你又是给你放血!”
“这小子今天大闹朝堂,跟特么的疯了似的,胖爷你给他把把脉,看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龚守礼将刚才在朝堂上的事儿跟胖子描述了一遍,先胖子一步就诊断出萧辰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他可不就是有癔症吗?”胖子道,“不过就是一阵一阵的,我瞧皇上也知道他这个病根儿,你看给他放点血这不就好了么?”
“你小子赶紧去给我筹银子去,回头直接让老龚带走!”萧辰道,“我现在有点后怕,刚才皇上好像真是蛮生气的,可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了,赶紧把银子交上去争取个好态度,就当是给他老人家认错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龚守礼道,“少说一句话你能死啊?再说皇上让吴宏昌做内阁首辅跟你有个屁关系,用得着你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你特么的还想要做这个首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三不四,就想天鹅屁吃!”
“哎呀,老龚骂的真是痛快之极啊!”萧辰道,“这一番话真如醍醐灌顶,让我遍体生凉,又如夏沐春风,令我通体舒畅。”
“你说他是不是贱?”龚守礼问胖子。
“他一向如此。”胖子笑道,“你们喝着,我给他筹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