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当时成败？看来是跟我外公干过架的……

“这个我却也不认得，他也没有留下名字。”那秃顶老兵道，“年纪是也很大了，口音也是怪怪的，看着却也不像是咱们中原人士，也并非是西域人，好像是北疆那边儿的口音，跟这位小哥相仿佛。”

“哈哈，原来是他！”萧辰微微一愣，便即知道此人是谁了。

“怎么你知道那人是谁？”秃顶老兵心说这小子有没有这么神啊？听他刚才的口气，似乎这几位他都认得，当然他认得这几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这几位都是名震天下的人，可若他连一个只留字不留名的人也认识，可就太神奇了。

“此必是莫羯老王爷完颜洪也！”萧辰道，“这老头儿还真能溜达啊，这么远的地儿他也跑来了。”

“呜呀！”那秃顶老兵闻言大惊失色，“若小哥你不说，我还就想不起来，当时我瞧那个人可不就些微有点眼熟呢，那年我跟着李昌侯爷打北疆的时候，曾经远远的瞧见他一面，只是万万想不到会是他啊！”

是他是他就是他！旁边的几个老兵也都跟着激动起来，他们也都瞧着那个老者眼熟，只是真也想不到他会来，现在萧辰这么一说，就忽然全都想起来了。

这个完颜洪还带了不少的酒来，跟哥几个痛饮了整整一夜，酒酣以往，还唱了一首当初李昌侯爷很喜欢的古老歌谣……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动见牛羊……”萧辰不用猜就知道完颜洪唱的是这首歌谣。

“哎呀呀，小先生简直神了！”几个老兵激动的胡子都抖了，就是这个歌谣，当时我们李昌侯爷喝醉的时候，也总是喜欢吟唱这个……就是这个旋律！

所以请问小先生高姓大名？

“也不瞒你们，我其实有两个名字，双重身份。”萧辰笑道，“一个名字不能说，一个身份不敢说。”

既然小先生不说，那我们就也不问了。

但还请小先生无论如何也留下一副对子来，只凭你刚才这番话，就绝对够资格了。

“还是不献丑了吧。”萧辰却有点意兴萧瑟，李万云和完颜洪两个的对子已经写尽了李昌的一生，金玉在前，他也不必画蛇添足了。

“那要不然请小先生赐诗一首也行。”那秃顶老兵却还不肯放过他。

“老大，做一首吧？”铁昆仑也道。

“做一首？”萧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