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今日也索性直言,皇后必然是回不来了,但咱们大周可也不能没有皇后。”萧辰道,“如今李秋已经封王,但他的亲生母亲却没有任何赦封,这与情与理都也说不出去,皇上似乎也无法对天下臣民交代!”
“这是你萧辰的意思,还是李秋的意思?”李万疆道。
“皇上,此事臣也不好跟小王爷说,就算说了,小王爷也不好答臣。”萧辰道,“臣只是跟慕容恒老公爷说起过此事,老公爷深明大义,深以为然,上次咱们一起面见皇上时说的话,可也都是肺腑之言,不存任何他心的!”
“哼,慕容恒或许不存他心,你萧辰可就未必了吧?”李万疆道。
“臣的这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皇上?”萧辰道,“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对小王爷也是忠心无二!”
“咦?你这话说的刚硬啊。”李万疆道,“这莫非是在逼朕?”
“臣岂敢逼皇上,只是直言进谏罢了。”萧辰叹了口气,“皇上啊,太子一日不定,朝廷就一日不安啊!”
“你这是什么话?”李万疆气道,“有朕在,岂曰不安?”
“人心不安!”萧辰直接回怼,“臣心不安!”
“刚才赵子玉就当众差点让朕下不来台,现在你个萧五城又当面来顶撞朕,怎么你们都是名臣,偏朕是昏君?”李万疆无奈摇头。
“皇上不是昏君,是明君,否则臣和赵煜自然都是危行言逊了。”萧辰道。
“你总是有理!”李万疆道。
“臣的话未必有理,但心中却也占理。”萧辰道。
“唉……你们只瞧见了朕的错处,却也都不知道朕的难处啊。”李万疆叹了口气,“国事家事天下事,朕就没有一件是顺心的……”
“皇上既是天下之主,就该忧国忧民……”萧辰道,“但作为臣子还有句话不得不说,皇上这么多年来操劳国事,嫌少享乐,至少臣跟着皇上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皇上做过一件顺心惬意的事情,皇上,你就也豁出去一次成不成?”
“你小子让朕豁出去什么?”李万疆蓦然警觉,“难道要将朕的江山豁出去不成?”
“臣可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皇上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皇上,不是臣吹牛,臣吃的美食比皇上多得多,臣见过的美女比皇上多得多,臣拥有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比皇上多得多,臣赚的银子更比皇上多得多!”萧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