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肆,异常安静,又异常火热,无声胜有声。
人们心中那一颗颗躁动的心正在被点燃。
寒门学子也罢,庶子也罢,他们社会地位原本就尴尬。
刘恢这番话,让他们明白,他们还有别的选择。
此时,读报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你们或许在问,为何俸禄里面第一级不是官员?
在此,我送大家一篇《师说》,希望大家共勉。”
读报人扯了扯嗓子。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
刘恢直接抄了唐代韩愈这篇《师说》。
读完后,所有人张大了嘴巴,读书人是惊叹,而不识字的人,张大嘴巴是因为一脑问号。
刘恢今天的话,足够大家消化一段时间了。
中午,到处都是议论的人群,聪明人已经知道,未来士农工商的划分恐怕不复存在了。
辽东大学筹备中心。
学校的老师是异常繁忙,不少学生也来帮忙,因为离正式入学越来越近。
学校学生分成两年制和三年制,基础好的实行两年制。
“老师,您看看今天报纸?”郑玄一位学生跑过来,递给了郑玄一张报纸。
郑玄看了起来,前半段,刘恢的大白话和骂人的话,让郑玄想把郗虑揍一遍。
‘你就不修改一下?’
郗虑:‘老师,你冤枉我了’。
看到后面的《师说》,郑玄一脸骄傲。
他有时实在不明白这个学生,明显有才,非要大白话。
刘恢:‘我说我是文抄公,老师信吗?’
不过,随后他又想起了刘恢的话:“老师,大白话百姓听得懂,说话目的是表达自己,而不是炫耀自己。
何必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郑玄有时也感到头痛,刘恢从不会刻意去拉拢某一圈人,他只做对百姓有利的事情。
“殿下,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华佗笑呵呵的站在医疗司的研究室外面,看着刘恢过来,打着招呼。
“哎,张神医过来,我一直没有抽空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