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何以知道是人冤枉了袁术?”董氏突然发问,出乎太多人意料之外,此时,大家才注意到,袁术涉及的是造反大案,皇室是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人和事情发生。

“太皇太后,袁术就是在愚蠢,他如何凭借一州之地行造反之事?

臣倒是问一句这位御史,为何言辞凿凿指证袁术谋反?”

董氏略微点头,袁愧说的是实情。

“陛下、太皇太后,去年谯县修建水渠时。

庶民在城外挖出一个石碑,石碑内容:代汉者、涂高也,涂、公路也。

石碑出土不久,豫州别驾阎象亲自安排人将知情人士全部斩杀。”御史站了出来说道

“哼,就算石碑为真,那和公路有何关系?”

“太傅,从那以后,袁术就开始四处奔走,联系各地州牧和太守,攻击当朝相国。”

“老夫倒想听听,袁术是如何攻击冤枉当朝相国的?”袁愧灼灼逼人的说道

“他说相国进入洛阳毫无建树,一寒门庶子怎敢窃取高位?”

袁愧笑了笑,“公路言辞虽然有失偏颇,但也并非是冤枉相国。”

听到袁愧的话,一旁董卓脸色铁青,“太傅,我这相国之位还是太傅联名举荐得来。

袁术是太傅晚辈,如此说来,袁术是对太傅不满,如此不孝之人岂不是贻笑大方?”

董卓此时对于袁家只有恨,言语之中毫不留情。

“相国位居高位我的确有错,错在老夫看错了相国。

袁术攻打相国的真正原因?各位当知道。”

听到袁愧的话,董卓青筋暴起,已经到了暴怒边缘。

“太傅此话大缪。”突然一名大臣站了出来

他接着说道,“相国是朝廷任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州牧说三道四?甚至勾结各地州牧太守攻打?此举和造反又有何区别?”

“陛下、太皇太后,相国是朝廷的相国,就算有错,也应该由陛下和太皇太后发落,何时轮到一个州牧举兵?

袁术此举将朝廷和陛下置于何地?

臣建议,立即下令逮捕豫州牧袁术,交由朝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