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父饶有兴趣的道:“苏大人确实是有大才,明月几时有、怒发冲冠等词作必将流传千古,《民族》一文老夫也曾拜读过,今日那《国家与政权的起源》更是发人深省。难道是苏大人亲自教授孙儿学问?”
朱志文失望的一叹,道:“那倒没有,苏先生忙着抗击海盗。只来学堂几次,给我们讲授知识。他曾经跟我们说过,今日我汉族要强盛,唯有依靠我们这些少年。”接着摇头晃脑背道:“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元朝,则汉胜于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华夏,与天不老!壮哉,我华夏少年,与国无疆!”
朱父听了猛拍桌子,大叫一声好,紧接着说:“苏大人确非常人,我汉人能有此英豪,有此见识,北伐恢复河山有望!”
这个时候,朱旭东女儿朱燕雯也忍不住道:“苏先生也给我们教授知识,先生说我们站着的是一颗叫地球的大球,围绕着日头转,转一周是一年,月亮绕着地球转,转一周就是一个月,当月亮在中间挡住了日头,就出现了日食,当地球在中间挡住了日头照向月亮就出现月食。”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朱父和朱母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一时不免傻愣住,倒是朱旭东摇摇头解释道:“这是苏大人研究发现的,虽然大家还无法证实,但是很多证据表明事实如此。”
朱父呵呵笑道:“哦,既然如此,那就是了,乖孙女也是有学问的人了。”心里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脚下站着的是球,还在转动,那人不得都掉下去,苏大人怎么不干正事。
有了朱旭东这个儿子,对孙子、孙女学那些奇怪的东西,朱父也就能够理解了,没有再继续谈论,而是又回到刚刚那个话题,道:“虽说做人要靠自己,但是孙子、孙女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千万不要委屈了他们,家里还有些银钱,你们回去的时候就带走吧!”
朱旭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爹,以前是孩儿不懂事,如今我都有工钱的,孩子们饿不着。”
朱父提高声音道:“什么话,靠你的工钱饿不着孙儿、孙女,可我朱家的孩子是一般人家的嘛,比不上那些海商大家,也不能短缺了银钱,如今孙儿已经长大,外出时也要花费不少银子。对了,你每年有多少工钱?”
这个问题倒是把朱旭东难住了,他一向不关心这个,都是媳妇去领取,平常也都是媳妇管着的。媳妇见丈夫答不上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对朱父答道:“爹爹,旭东的工钱每年都在涨,起初第一年是一百两,之后每年增加二十两,今年的工钱是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