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子夺嫡失败，谁会动一个堪称道德巅峰的龙渊阁大学士？

关键是太子他妈的喜欢男人，到现在还没碰过楚雨萱。

“你……就不怕太子龙阳之好暴露吗？”韩国夫人斟酌了一下词语。

“哎，现在相爱相杀了。”许凡感慨道：“为了太子，白玉川年后要迎娶齐国

公主田妙雯。

太子为了稳固皇位，要娶大学士的女儿，还要生猴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韩国夫人眼中一亮，这句话好揪心。

她贴在许凡身上，低声道：“不韦，我的心给你了，不要辜负我。”

许凡心里一噗通，他一时分辨不出韩国夫人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他轻飘飘转移了话题，“我来是因为花谢语。

这个小婊砸估计要支持雍王，剑斋这帮脑残女很麻烦。

薛蓉蓉在吗？我想和她确定一些事。”

韩国夫人没有得到许凡肯定的答复，感到钻心的疼。

可她这样的女人，许凡那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讨论爱情？

“蓉蓉出去了。”韩国夫人笑道：“要不你收了她吧！”

“收个屁！”许凡拍了韩国夫人屁股一巴掌，“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时候生了孩子怎么称呼？

我叫你哥，你叫我舅？”

韩国夫人一愣，随即发出了清脆的笑声，“这在门阀世家不是很寻常吗？”

许凡：“……”

我他妈的失算了，忘了这是大周，不是现代。

还记得那个难死无数人的问题：

小王娶了一个带女儿的少妇，然后生了一个儿子小刚。

老王娶了少妇的女儿，生了一个儿子小浩。

论辈分，小刚叫小浩叔叔，还是小浩叫小刚舅舅？

老王喊小王叫岳父，还是小王叫继女妈妈？

小浩叫少妇外婆还是嫂子？

小刚叫老王姐夫还是爷爷？

“好了，你知道就行了，”许凡从韩国夫人怀里拱了拱，“你的迷魂术是你的绝学还是白莲教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