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惨叫声从河边传了出来,两名官兵优先割掉了两个往河边爬的铁营斥候。只见两名官军冲到河边先是用脚踩在两名铁营斥候的背上然后抓住二人的头发将头领扬起来露出颈部,最后架上到就像是锯树一样锯脖子。
为什么是“锯”而不是“砍”呢?首先要“砍”的话必须得将被砍的人给固定住,如果人要是一直动的话没法砍,毕竟人的脖子处可是有骨头的,要是没固定好的话一刀砍下去很有可能将刀卡在骨头里。
所以这样一来只能“锯”了,刚开始两名官兵用刀锯向铁营斥候的时候他们还能发出惨叫声,随着喉管被割破两名铁营斥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最后因为失血过多和窒息还没等头锯下来便已经死了。
其他的三人一看这两人脑袋都被割下来了于是吓的更加卖力的向外边爬去,两名官兵割下脑袋之后一看这情况狞笑道:“都不用跑了!早晚都是死!要怪就怪你们不好好饿死非得去做贼!”
听到两名官兵这话本来还有些恐惧的铁营斥候瞬间心里有些激愤!反正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活不了了,即使大部队在附近也不可能及时来的救援他们于是他们怒骂道。
“狗官兵!我草你祖宗的!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这群狗官兵迟早叫咱们的弟兄给全部杀光!”
“今天爷虽然死在这里!爷下面等着你们!”
...
铁营斥候们心理突然转变的道理也很简单,首先反正也是个死还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的骂一顿出出气,这样也好过憋屈死!再者就是这两名官兵的话激起了他们的愤怒!这挨饿已经是人生中一大不幸,这两个官兵居然说要他们去饿死!
“嘿嘿!死到临头还嘴硬!”
“不知道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刀快!”
说完两名官兵冲了过去抓住倒地的铁营斥候继续锯着他们的脑袋,没过多久地上就出现五个无头尸体以及流了一地的红色血液。
两名官兵将人头用布包起来挂在马背上然后去河边用刀把凿开冰面清洗手上的血液和刀上沾的血,这刀上如果沾的血不处理的话会导致刀口卷刃所以两名官兵才会去清洗。
清洗完后两名官兵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马匹有些心疼的说道:“真他娘的糟践东西啊!这么好的马居然被咱们用铳给打死了!”
这两名官兵是官军的哨马自然对马匹比较懂行,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是从蒙古那边走私过来的上等战马,这种好马在官军里面只有将官的精锐家丁才能拥有。他们这些营兵中的哨探最多也只能拥有中等马匹。
...
再把画面转到王小靖这边来,王小靖是马户出身自幼便会骑马,再加上在死亡的威胁之下王小靖而且还是骑的战马所以王小靖一下子就将后面的官兵给甩开了。
不过后面追击的官兵并不担心王小靖会跑掉,因为王小靖迟早是要过河的,这骑着马还穿着甲过河的话速度可会大大减慢。到时候官兵们只要趁着这个空隙就可以抓住王小靖。
官兵们在骑着马奔跑过程中还一边在给三眼铳里面填充火药和铅子,虽然这马上比较颠簸但是业务水平过硬的官军哨马依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将三眼铳弹药给填充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