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庶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我儿不会放过你的,金郎会杀了你的,他日后肯定会杀了你的!”
“打住?你说啥玩意?”
只见卫起提着个头颅扔了过来,还没落地裹着的布就开了。
“咕咚咚~咚……”
“你说的是他啊,啧啧啧,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脑袋怎么杀我?”
“啊啊啊……~~你这个庶子,你这个孽障,你怎么敢?他可是郓王府的嫡子,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敢?……”
“可笑,你当初派人追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要回本来就是我儿的东西……为什么……呜呜呜!”
“好像,没人抢郓王府的东西吧,包括那个王位,也没人争啊,全都是你们母子咎由自取!”
朱凤英怔住了,貌似接赵金郎回家,就是继承王位的,而且,赵松开始好像也没有争夺的意思……
“把她带走,剁了喂鱼!”
“遵命!”……
朱凤英的死,赵松算是解开了最大的一个心结。
赵松思索了好久好久,想想郓王府的十来年, 好像还真没什么可回忆的,每天不是被欺负就是在被欺负的路上,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时不时朱凤英以及管家和家丁也会为难自己,后厨水缸里没水都是自己的错,……那段日子……呵呵……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大仇得报,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主人,福建那边浯州屿港的市场出了点事情!”
“怎么了?”
“福州、泉州、漳州、兴化军还有潮州一带的官员下令不允许渔民私自出海,砸毁了所有渔民的渔船,只能租用官府的船出海打鱼,而且鱼也只准卖官府指定的人,否则就不给船出海!”
“浯州屿港那边的市场没人了吗?”
“都是官府的人抢来老百姓的渔获过去换东西的,只是都只换粮食,红薯换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