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之事不可尽言。”袁术摇摇头,关于士人和皇权的争斗,还是先不说了。
魏勤闻言,也不再此事上纠缠,看来自家主公是心中早有成算。
“夏育兵法,你学得几成?”袁术问道。
魏勤道:“只学得《孙子兵法》之作战篇,自北地大败后,校尉遣散我等归乡!”
袁术从书架上找出两本纸质的兵书递给魏勤,其中就有《孙子兵法》,另一本是《孙膑兵法》。
“此两本兵书乃是段纪明遗书手抄本,上有段纪明的注解,有他的沙场感悟。
你久经沙场,这兵法当细细研读必有所得,若有闲暇,指点公威一番。”
“多谢主公。”魏勤欣喜地接了过来。
两本段颎的兵书可是比千里马和宝刀更加珍贵,这可是传家的宝物,后代子孙都能学。
袁术思量后,已经对魏勤有了安排:“你便留在洛阳,待我上奏你之功劳,必有重用,你家中还有何人?”
“家中良人已有身孕,再有数月便要临盆,有长子魏安年已十六,一女年方五岁。”
...
袁术与魏勤交谈时,太平道的领袖,大贤良师张角在弟张梁和几名力士的保护下来到了洛阳。
不多时,他们进了中常侍封谞的府中。
封谞有怪病,正求医,其病张角可治。
过了许久,张角被封谞的管家送出大门,消失在人群中。
到了太平道在洛阳的据点,四周有力士把守,张梁才问出心中疑惑:“兄长,那封谞,日后果能为我等内应?”
张角目视皇宫方向,顺手将手上的一包药物递给张梁,“有此物在,其不得不为。”
张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粉末,略懂医术的他刚想尝尝药性,被张角喝止。
“此物比五石散更毒,控人心智,不可入口。”
“那此药方!”张梁心中想,若是能让十常侍,满朝文武都喝下去,起事岂不是轻而易举。
“此方配药难寻,我游历天下数十年,只得数包成药,此物有伤天和,药方不可留,我等欲立黄天,不可过分倚重邪物。”
“我知道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