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搬离魏家村。”魏安问道。
“我来说,我跟他时间久,我知晓的多。”另一名护卫说道。
魏安蛇戟一指:“讲!”
“此贼自投主人后,看在主母的面上,主人对其重用,他却狼子野心,一直觊觎女郎美色,亦觊觎娄家产业。
他有一次喝醉酒后当我面说要娶了女郎,然后继承娄氏产业。
女郎成亲之前,他正随商队在益州,回府后得知女郎已经嫁人,便心生毒计,主动请缨来姑爷府上护卫。
说是保护女郎,实则暗藏祸心。
便是谋划要让娄氏交恶魏氏,断了姑爷的外援,让主人和女郎对魏氏生厌,再寻机陷害姑爷,可得娄氏的产业。”
“害死姑爷,便能得娄氏产业?”魏安问道。
“许是。。。”一直说话的护卫也说不清楚。
“我来说,此事我知晓。”这次另一个护卫瞪了同伴一眼说道。
“主人妻妾成群,骨血却只有女郎一人,他早谋定,回来便向主母提亲。
主母对他亲厚,他再提出生一二子继承娄姓,主母该是愿意的。
主人虽厌他乖戾粗鄙,若主母劝说,加上为娄氏延续血脉,怕是会应允,若娶女郎,娄氏产业迟早便入其手中。
若是主人一味不愿,他就会寻机除掉主人,如此,家中缺少顶梁柱,主母和女郎必然只能倚重他。”
“你二人为何知之甚详?”魏安疑惑道。
“这。。”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既然无用之人,那便死去吧!”魏安举起方天蛇戟,先宰了一人,直接将脑袋砍了下来。
另一人被同伴鲜血激了个激灵,木楞了半天,大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
“他借着表亲的身份,贪墨主人的钱财,此前府中老管家知道他一些恶行,屡次劝主人将其发配,否则必生祸端,我二人被他以重金收买。
在行商护卫时联系独山贼杀了老管家,并将一半货物私卖,算是交了投名状。
因而他将我二人引为心腹,承诺保我等富贵,谋划皆不避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