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人都说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赵丹有如此相马的能力,算是在后世估计算是专家教授之流,出多少钱都是贱卖。
“二十万钱,如何?”赵真再次开价,直接翻了一番。
魏安再次摇头。
二十一世纪都说了,什么最贵,人才。
相马算是高门槛,高级人才就这样卖掉,岂不可惜。
“若如此,马场每年出五万钱雇下这奴仆可否?”赵真再度询问道,似乎对赵丹志在必得。
“赵管事,马场应不缺相马之人吧?”魏安问道。
“魏小郎君,九分人只懂皮毛,一分人才得精髓,此乃天赋。
你这奴仆在相马上便是天赋异禀,懂毛皮之人马场自然是不缺,懂精髓之人马场自然是缺,极缺,留在马场,方可尽其才啊。”
“留在马场帮你等相马?”魏安问道。
“如此大才,自然是随商队去河西,去塞外为我娄氏马场挑选马匹,亦可多挑一些好马,去除一些病马,我娄氏可多得些利。”
赵真也是赤诚相告。
“赵管事,问句不当问的,塞外马匹作价几何,若是不便透露,便作罢。”
“无妨,小郎君于我娄家有恩,主人特意叮嘱,小郎君之事便是娄家之事。”赵真说道。
“我等运送粮食、精盐、兵器、布绢帛等物前往河套等地,换马而回,扣除路上的各种损耗,依然有十倍的利。
在南阳,如今一匹五尺九寸的良马少说十五万钱,若是再往南卖马,可卖二十万钱,只不过若要吃这碗饭,难。”
魏安点点头,这种暴利,各种地头蛇、关隘守将、沿路盗匪自然需要打点,得利的大头恐怕也是权贵的。
这十倍十五倍的利应该还包含了运送到塞外后物资价格的增幅。
黄忠听了暗自咋舌。
还想着明年买两匹良马,如今看来少说也得准备三十多万钱。
自己一次进山数天,收获得几百钱,尚需养家,便按日入百钱,一年也不过三万余。
若是如同前些年一匹良马五万钱,或许咬咬牙能拿下。
十五万...
赵真解释道:“若是光和元年,良马也就是五万、六万钱,如今马价涨了几番。
黄忠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