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在观察奴隶的时候,习生也出来了。
习生见魏安盯着这些奴隶看,说道:“小郎君且放心,习氏调教出的皆是好奴仆。”
这九名奴隶都是看着面相比较凶恶的,看着就好勇斗狠,估计是这样习生才说这话。
“习公,这些奴仆能否胜任跋涉,远去凉州?”
习生保证道:“只要足食将养,三五日便可健壮如牛,足以胜任远涉,我习氏不贩病奴,小郎君放心。”
“习公,韩当毒治愈了。”
“治愈?”
习生想到了那个健壮如石柱一般的幽州骑奴。
“若是治愈,是那骑奴好命,碰上了小郎君这般良主。”
果然如叔公说的那样,习生也是个信人。
魏安见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将损失的三十万钱放在心上。
心中与其合作的想法更坚定了。
“那烦请习公安排场地,我要以武折服这些奴仆,稍后有买卖与习公详谈。”
“小郎君,这些奴仆俱是沙场悍卒。”习生担忧道。
“无妨!”
习生让众奴仆带着这些生奴到了上次的场地。
令人将这些生奴解开。
然后按魏安的意思让人对这些生奴说了一遍。
只要能击败眼前这人,所有人可以放归良籍,还有路费助其归乡。
若是不能胜,当认其为主,不会薄待。
九名生奴站在空旷的场地上,他们身上的破旧衣衫随风轻轻飘动,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
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野性和警惕,目光在魏安和周围的弓手之间游移。
听到习生的条件后,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周围的弓手们手持长弓,箭矢已经搭在弦上,随时准备射出。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在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而魏安的七名名手下则站在一旁,他们身穿统一的服饰,腰间悬挂着锋利的刀剑,目光中透露出对主人的忠诚和敬意。
在这样的氛围下,九名生奴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也不敢轻易捡起地上的兵器。
他们知道,一旦动手,就可能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钱达和孙洛见状,便主动跟其中三个羌人嘀嘀咕咕的聊起来,用的都是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