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权后的魏安轻松了许多,个人权威和武勇形象已经建立,再与他们同练便是打击他们信心。
多数情况下便是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看着场中的三人分领一队训练,声嘶力竭的喊着口号。
如今他的工作就是做裁判,矫正他们的错误,鼓励赏赐优异的,处罚落后的。
场内的三人较上了劲,队伍口号一个喊的比一个响。
论身份都是奴仆,论个人武力都差不多,因此谁也不服谁。
不光他们自己较劲,对底下人要求也高。
底下哪些人回应的声音若是低了,立马就是一鞭子过去,执行指令错了,一鞭子过去,违反规矩了,一鞭子过去。
屡教不改?没事,一伍人拉出来,挨个受鞭子。
看着其他人吃饭吃肉,你们几个人吃鞭子。
一伍人不想挨鞭子,伍长和其他四人就得好好帮他成长,让他知道什么叫战友之情。
想换队友,门都没有。
每天喊口号,喉咙哑了没事,练累了浑身酸痛、疲惫不堪没事,被打伤了没事。
每天大量的营养补充下去,治疗药水稀释的水喝下去,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
这也就是为了应对黄巾之乱的危机,如若不然,魏安也不会这么不计成本。
不计成本自然也有回报,这群奴仆的身体也是肉眼可见的壮实起来,掌握了兵器搏杀的技巧。
不仅行走坐卧都有了姿态,眼神也锐利几分。
看着在场中甩着膀子挥洒汗水喊着口号的精壮奴仆们,魏安内心豪情激荡。
回想起与阿翁共谋的立功、扬名、强族三大目标,如今前两者已在他的精心筹谋下初具规模。
曲辕犁被袁术夺名,魏氏只在义阳乡一带有些名声,反而是随着虏疮防治法魏氏所出被众人知晓,魏安和魏石声名远播。
乡民自发在曹河边建了个不大不小的孝子庙,魏安、魏石加上那条鱼的石雕都被放入庙内供奉。
每当提及魏氏,乡民们总会首先联想到魏家的孝子和那位舍生取义的小贤医。
尤其是那些曾由魏石亲手救治的虏疮患者,他们更是将魏石视为再生父母,敬若神明。
得知魏石父亲瘸腿、母亲体弱,每当农忙他们便自发前来为魏石家中干活,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