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袁府宴会厅,马骥当仁不让高坐主位。
袁术于侧位,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向马骥敬酒:“来来来,术先敬千里兄一杯,以赔今日之罪。”
“呵呵,无妨,无妨,些许小事而已,公路兄毋需介怀,我等满饮此杯中酒。”马骥表现的非常大度说道。
两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骥突然放下酒杯轻叹一声:“唉!”
马骥一声轻叹,把袁术的心揪了起来。
但也不得不接话,随即很识趣的问道:
“不知千里兄,何故叹气呀?
“唉!公路兄若不相问,骥还真不知如何开口。实不相瞒,骥前些时日又纳了几房妾室,几月前又育一子一女,近些时日突然发现几个妻妾有怀孕迹象。如今开销甚巨,骥有些着襟见肘啊!无奈之下只得前来求助公路兄,还望公路兄慷慨解囊,助骥摆脱困境。若不然,骥连妻儿都养不活了。”马骥一脸为难之色,对袁术诉苦道。
袁术闻听马骥之言,内心飘过一群草原上的一种动物。
神特么养不起妻儿了,你这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你马骥名下产业无数,钱多的都可以建一座黄金城了。还有脸跑我这里哭穷。真是臭不要脸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心里虽然大骂马骥无耻,但面上可不敢显露半分。随即,很大方道:
“术与千里兄乃兄弟也!兄弟如此困难,术安有袖手旁观之理。术即刻为千里兄安排黄金五千两,以解千里兄一时之困。如何?”
“唉!并非骥不识好歹,只是五千两黄金实在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啊!公路兄有所不知,骥自任幽州牧以来,又在幽州置办了些许田产。然而,地是有了,但却无人耕种。因此骥打算买些人口去幽州种地,奈何手中无钱,眼见田地即将荒芜。骥心甚焦,如之奈何呀!”
马骥继续向袁术诉苦道。
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话:你给的太少了。填不满我的胃口。
袁术见马骥如此便已知晓,今天自己若不狠狠的放一放血,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无奈只得紧咬牙关硬着头皮,面色为难道:
“千里兄,实不相瞒,术手里也仅有黄金万两了。这万两黄金千里兄可一并带走。袁府之内除了术之妻儿,千里兄可随意取用。另外,我汝南郡内百姓也有不少,有愿随千里兄去幽州者,兄可一并带走,袁术绝不阻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