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胜虽说做了塔拜的包衣奴才,但身为汉军二鞑子在根正苗红的满清鞑子面前是没有地位的,照样是脑袋扎在地上,瞧着高高的屁股,老老实实的跪着。
汉军二鞑子脑后门的小尾巴少不了是说道靓丽的风景线。
三月初十,天色暗淡,冷风扑面而来,正月里的徐州地界极其寒冷。
气温零下三十多度,出帐篷撒泡尿的功夫,瞬间结了冰。
塔拜领着金兵趁着傍晚天色暗淡,来到徐州城外三里地。
塔拜从马上一跃而下,身旁牵马的汉军二鞑子立马双膝下跪,四肢撑地,充当凳子。
塔拜一屁股坐在汉军二鞑子的后背上。另一个汉军二鞑子赶忙拿披风披在塔拜身上,害怕怠慢了一步,又尝到皮带炒肉丝的滋味。
寒风吹过,塔拜含缩着脑袋,大腿瞧着二郎腿,扣起指甲盖里的灰,嘴里不耐烦的唠叨一句:“这汉人就像甲盖里的灰,没用的就该将他们扣出来……”
塔拜将目光放到了汉奴身上,伸手指着旁边的李永胜,说道:“你的部下都到齐了吗?”
后金政权杜度时代,还没有建立汉八旗,所有投降的汉奸,当时金人都称呼他们为“汉奴”,也就是后来满清称呼的“包衣奴才”。
李永胜赶紧磕头,脑袋砸的喷喷作响,深感荣耀;之后抬起头颅,说道:“奴才已经把人马都带来了,听候主子调遣。”
塔拜冷眼瞥了一眼李永胜,继续用指甲扣着另一只手尖尖的指甲,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脸庞的肌肉微微上抖,眼珠子转动,心里盘算着。
干脆让你们汉奴先行攻城,做我们金人的炮灰。
“李永胜,本贝勒命你率领汉人军队,趁着天色昏暗,先行攻打徐州城。”
李永胜抬起头颅,深感有立功的机会了,大声喊说道:“奴才嗻……多谢主子给奴才的机会,奴才一定不负所望。”
这“奴才”两个字喊的贼响亮了!
李永胜转身离去,心想:狗东西,不就是想让老子做马前卒吗!老子屈尊奴下,装条狗,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