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的办事效率很高,连晚宴都没参加便再次启程。临走时黑夫给他塞了好几镒黄金,还有便是些干粮茶叶柘糖。碍于路途遥远,黑夫特地给他们准备了些药,像是土人丹白药以应不时之需。再加上两匹快马,也足够远行所需。
黑夫派人送走他们后,便率族人先行祭祀。按规矩念完篇又臭又长的祭文,然后就得主持分肉。现在分的可都是羊肉,可不再是彘肉。这两年来他没少分,所以分的是相当到位。
母亲照旧留在祠堂,对着三代先祖絮絮叨叨。说的基本都是这段时间的事,也是围绕着黑夫。黑夫没打扰母亲,慢慢关上祠堂的木门。
“仲兄。”
“怎么了?”
“你得给我报仇!”
云妴扎着羊角辫红着眼扑了过来。
“大过年的,不能乱说。”
“我的压岁钱全输了。”云妴哽咽着抬起头来,“我和冯葵他们打战国杀,他们故意联手坑我,把钱都输没了。”
“那只能怪你自己。”
“……”
云妴诧异的抬起头来。
黑夫则是板着脸,严肃道:“我与你说过,勿要与人赌钱,给你的压岁钱可不少。你已长大,可不能再像先前似的胡闹。遇到问题,不是你撒娇就能解决的。”
“知道了……”
云妴低下头来。
见她如此,黑夫只得叹息。
“省着点花,以后千万别再和冯葵赌了。”黑夫望着云妴,语重心长道:“冯葵这几个现在比泥鳅还滑溜,一个个就喜欢坑蒙拐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不知道是学谁的。”
“额……”
云妴默默的看着黑夫。
一切尽在不言中。
“君上,有谒者至。”
“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