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周邦彦没有法子,只得躲在绣床之下。
赵流氓拿着江南进贡的橙子,坐在李师师的绣床上,一边吃,一边和美人调情,怎一个逍遥自在,风流快活。
老周躲在床下,真是气炸了肺,伤透了心,不就是天字第一号老流氓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愤怒的周邦彦才思泉涌,下笔如刀,字字泣血,连夜赶出一篇小作文:
《少年游·感旧》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
低声问:向谁行宿?
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
这首少年游,真可谓文笔清丽,故事性强;一经推出,便广为流传,成为东京市民津津乐道的名篇。
传着传着,就传到了赵佶耳朵里面。
赵大流氓一看,握草,居然有个听床的?握嘞个草,这货还是我手底下的员工?
赵总恼羞成怒,随手写下小纸条,递给人力资源部:把这个姓周的给劳资开了!
吏部官员不敢怠慢,离职手续办得那叫一个快。
胳膊,还是拧不过大腿。
敢跟我赵佶抢女人,你周邦彦莫不是疯了?
你周邦彦有才,我赵佶就没有文化?
老子不仅有文化,老子还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