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审道:“我打我嘴不会说话,小妹差一点找不到,可现在找回来,我累她多受一个多月罪,我弥补不上。”
玉姝道:“二审你别犯小心病,事有过错一时不察,又怕弄错,可错就错在疑心,没下决心。”
秦兴接着道:“姐姐说的真对,这俩不下决心还弄不回来。这还得是我三个,我三个哪一个单去,想把她俩弄回也是枉费心机。除非小娟你见她面她算服输。”秦兴边用眼睛眺床上俩人边道:“我这一路受的气!我从头说,一至昌乐先去烧饼铺,问明真相知道是这俩无错,可是这俩有十几天没来烧饼铺,这样我从各方面考虑,俩人不会去别处,我给掌柜把话留下,见到人就给摁住我重金谢你。我三个仍是到处去搜寻,是影儿都没有。我是每天日出去南门里外转,这天是十月十二,我从昌乐南二十里外向回赶,至南门里看见从一个大胡同拐出俩人到我眼前,一直奔南门里这烧饼铺,向掌柜定烧饼。正说呢我随后站在几步远,掌柜看我几眼问她俩姓什么,她回答你管我姓什么呢,给你卖烧饼欠你一文不行,少废话,你不想做这卖卖,我去旁处定……”跟着一一叙述。
美珺道:“这可真有主意,这样谁也弄不回来。二审再能干也搬不回来这俩。”
小娟道:“妹妹你俩怎么一个多月没卖烧饼呢。”小妹答道:“我俩被刚才打嘴巴的吓住。他在昌乐城里往西追我俩,一点不放松。我俩想办法躲他想方法追,我俩一个东一个西他追不及,才没影子。这样我俩病一个月把穿棉衣的钱买药吃,我俩住一个老太太家,她有个儿子被儿媳拐跑了,这老太很想帮我俩。这天晚我俩去烧饼铺定三百烧饼,好卖钱买棉衣用。每次这掌柜都高声答应,这次却是踟蹰不理我俩,这时就听有人哭着叫我名字,我没理睬。他提哥哥姐姐名字,我稳不住心田,我坐地上就哭。翠云问他怎和我姐姐认识的,叔提自己名,我说叔别哭坏我跟叔走,我想姐姐即在眼前,谁知越走越见不到,我俩就说一定是骗子没错……”
秦兴道:“这样她俩夜里住店跑出三次,白天打尖出恭跑两次,这小妹叫叔叫的很脆,还把我当骗子,她问我‘我姐瘦吗,脸上有脏没有,爱穿什么鞋,什么样眉毛,走起路是扭是如织布梭……’就问这么多。”,把当时问话描述清清楚楚。
把屋子里人逗得止不住笑,玉姝美珺小娟笑个前仰后合,秦兴接着道:“你说她怎想出来的,把我问住嘴,弄得我不敢跟她说话,我看她我害怕,你说不紧密看守她?说不服她我心里有定数,反正人是跑不掉。”
小妹跟着道:“我俩知道被困是没方法跑出,姐姐你说,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叔叔,说什么灵宝岛啦,那百八十年的事有什么用,我找的是姐姐。”
娘三个乐个够,小娟道:“如不是叔叔,谁也弄不回你俩。这样还欠来福,他是十六岁大小子,咱再想主意找。你两个去洗脸好吃饭,吃饱遛遛再说细话。”
小妹把翠云一拽下了地道:“姐,我先不洗脸,我先遛遛去也好把两眼舒展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