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女坐在椅子上笑道,别把你俩累着。喘喘气你俩把话向我说说,究竟是怎回事情。我俩放得手也是够累的,坐在那床上。刚坐稳,这汉子爬起向门外跑去,我俩也未想再追他。所以把话和这娘们说通。
这娘们笑道你俩别着急,事情轮到身上不完全都是坏,总有好风光在眼前,主要谁都学顺风使船省劲。我这门里就是我老婆子一人,你俩不嫌暂住下,吃好的没有,净米净粮弄两个菜还可以拢住眼前的日头。寻爹妈我可以帮助去寻,你俩只要把心安定下。日子是每天想办法过下去,比闹饥荒可强。俗话说气不好生,为什么说呢,你俩打他我说打的好,他做人不正,我也恨这样人。我也早就想打他,可我一人不是他对手。
这时他跑去,再也不敢来见你俩面,可这也是咱三个缘份,你俩叫我婶或姨或姑都行,怎叫我都不勉强。咱先喝茶回头咱做饭吃。再说你俩如有去处,我更不阻拦。你俩不怕丢掉出去玩。我说头里,别叫有眼的再把你俩拐着跑。
我俩听她说基本不完全是废话。可又投奔谁去,无依无靠。我和银钗说那我俩叫姨吧。这样几天后她教我俩唱什么君来长,又是什么郎来短,又是什么情意深换新郎。我说没那口才和嗓音,唱不好。我俩住一个屋,她要调开我说不行。她也可能怕打,知道我俩有武术。
这天来个和尚和她吃住在一起。也叫我俩一起吃。我俩就不干就不听,我俩不出屋。可我俩想起大青,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就是进这门而后打这汉子时,就不见大青啦。
这今天说看热闹去,她要领我俩。我说你前边走,我俩后边跟。我和银钗说,如果碰上秀雯秀云两个姐姐可就有了救星。刚说完一闪眼就在眼前呢,这可什么都不怕,只一扑就喊快救我,谁想和尚衬我俩呢,真坏真坏。
宝珠问道那前边领你俩的那娘们怎不见?金钗答道我的姐姐呀!什么都忘掉还什么娘们呢,谁知哪里是哪里。殷萍笑道,这场合,她一见不好还不溜。小妹笑道是有个心眼的,就知道躲开是上策。
原来真是如此,这娘们见金钗一喊救人,她向闸桥钻去,站桥上看和尚打滚呢。更是对已不好不利。她知道通州有不少女杰,别把自己砸里头去。她风风火火急跑至家收拾细软。自己打自己嘴巴,自认眼瞎把俩女杰收在家中。若不是的话,怎打得了那贼汉?一方想一方把和尚昔日留下三个元宝,这次又给俩。把细软夹在被子里,因这房的家具都是赁的,和房连着。她夹着被子跑向北门雇个车,坐上放下门帘,叫把式加快多给车费,直朝齐化门轰去。
这和尚丢个耳朵一时难见人,在一个房脊上的旮旯躺下,太白天不敢露面。黑幕下来他才回丁香妓院,一进门有庙无神。他反复的想这群丫头可真厉害。我如果没两下子也就被缚难逃。这娘们也怕缠官司她溜掉。他想至天明又选一家妓院住了两天,也离开通州。
祝莲说呢:“这和尚跑向哪里都有个记号。这么说来对你俩没有任何妨害,可能这老鸨对和尚还算会办。”对,是这么回事。这老鸨怕把钱惹飞,她知道这俩是会武术,可没想跟和尚说。她只说有我在,不许动这俩丫头。我和大吉祥说好五百两,人到钱回。故此和这俩丫头说出去玩玩,没想至丁字街就出故障。
小娟跟道:“如果这大鸨不跑个无踪,她还在那老窝。她定认得那个贼汉,咱得掏这个贼骨头汉,去东森里寻她。”祝莲带十个姐叫金钗俩个带路,至屋子一看,哪还有人在。回来和小娟笑道真的无踪。还想向下揣度,院子连说带笑已然进来一帮。是史秋双、任婷秀、吴巧琼、荀艳荣、施杰晶、兰英她妈、伊赛玉欧阳玉美的妈。镇江的有金凤还有侄女金婵洁、还有嫂子施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