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平川醒来,抱着真儿行人伦之乐,一番柔情蜜意过后,平川向真儿讲述他出征的故事。
除书信上给她讲的以外,他说:曾截获一封书信,是武信节度使李仁罕,写给中原的石敬瑭的,信上说孟之祥自立为王,后患无穷,前者叫后者,攻打蜀地,他做内应,待取得蜀地后,望赐予西川节度使一职。
“想拿我们父子的头颅做投名状,自己做蜀王,太阴险了。”孟平川说。
“夫君在哪里,得到这封信的?”费真问道。
“我的士兵在剑门关北的下寺镇,捕到一人,从他身上搜到的,我亲自审问,他为了保命,供出主子是李仁罕。”孟平川答道:“事关重大,闹大了,李仁罕必反,他是父王帐下一员悍将,勇谋皆具。”
“为了保密,我把知道此事的人全杀了。”孟平川叹息一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后把他们厚葬,重金安抚家人了。”
“平川哥哥做得对,不杀他们,若消息泄露,战火一起,又不知死多少人。”费真问道:“信函还在吗?”
“我一把火烧了。”平川说道:“在我脑子里记着。”要知孟平川,记忆非凡,有过目不忘之本领。
“会不会,有人设计挑拨,父王和李仁罕的关系而编造的?”费真又问。
“不大可能。”平川说道:“后天,父王登基,安全重要,明早我去禀告父皇,明日事多,可能就不回宫了,你万事要小心。”
说了一会话,费真眼皮打架,又沉沉睡去。
平川心事重重,早早起床,梳洗完毕,踏着微曦,去了母后的寝宫,给母后问候请安后,遣退左右,进了母亲的内室,父王正在安寝,见儿子进来,心知有急事,起床问道:“川儿,凯旋而归,可喜可贺。”
“父王,儿臣有事禀报。”平川跪在地上,不及问候,急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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