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做错了就要认罚。”孟景歪着脑袋,皱着眉头说。
“谁说的?”太后问。
“父王和娘亲都这样说”,孟景答道。
“你娘亲在哪?叫她进来。”太后道。
费真在殿门口,听到传召,进屋给太后娘娘行过大礼。
“母后,凤体康健?”费真问道。
“托你的福,一时半会死不了。”太后回道:“费妃御夫有术,惯会投机取巧,邀宠卖乖,如今赵嫔怀有龙嗣,你还独占皇帝,是何居心呢?”
(五)
“回禀母后,儿臣也劝过皇上,让他顾念赵嫔,多去她那里陪陪。”费真回答道。
“费妃有这么好心?听说赵嫔怀孕五月,不敢示人,皆因你那。”太后讽道。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费真不等太后吩咐,从容不迫地站起来,说:“仁心者,怒目慈面皆是善念,宵小者,阳里背里,都会妖言惑众,毁人清誉。”
“看来,你是清流士家的女儿,同是皇上的妃嫔,别的姐妹怀上龙嗣,你真不会嫉贤妒能?”太后淡淡一笑,说。
“臣妾未受生育之苦,就有两个儿子,欢喜来不及,何谈嫉妒?”费真回道。
“这样清高的女子,哀家也佩服,你若劝皇上立赵嫔为贵妃,鼓励后宫,广延皇嗣,你的清誉谁又能毁得了呢?”太后又道。
“太后高看臣妾了,臣妾若有这本事,也不会委身这宫门,受人凌辱。”费真不卑不亢地说:“臣妾告辞,景儿上学要迟到了。”
说完,费真屈膝行礼,带着孟景上学去了。
(未完待续)